他已经素了这么久,这么多天来,耳鬓厮磨,亲力亲为的照顾她,好多次,都是硬生生把蠢蠢欲动给压制下去。
他不想伤了桑桑。
她的身体还未好完全,如今右腿上仍旧打着石膏,他就算是再怎么畜生,也不能对病人下手啊。
余欢不放,拿她那一排细细小小的牙齿,费力地咬着他的手指。
不疼,却要命。
祁北杨真的要被她给激起来了,把手往外抽,哑声叫她:&ldo;桑桑,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rdo;
余欢这才松开。
手指刚刚得到解救,余欢的手又不安分起来,勾着他的脖颈,非要探头去亲他的脖子。
不轻不重咬了一口。
祁北杨真的要被她逼疯了,好不容易把这么个黏人的小东西手给拽下来,祁北杨皱眉看她,严厉斥责:&ldo;余欢同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rdo;
余欢不怕他板着脸,厮混了这么久,她早知道祁北杨对她硬气不起来,他舍不得朝她生气,舍不得朝她发火。
余欢仍旧张开胳膊环抱着他,撒娇:&ldo;我想要。&rdo;
祁北杨险些爆粗口,无奈地摸着她的小脑袋:&ldo;要什么要?老老实实的,乖啊。&rdo;
腿上的石膏还在呢。
余欢不说话,仍旧缠着他。
小姑娘闹起来可不得了,抱着他的胳膊,右腿打着石膏,动弹不得,可不妨碍她左腿和胳膊,慢慢悠悠地搭在了祁北杨的身上,蛮横地抱着他,生涩地蹭,蹭了半天,祁北杨无可奈何,牢牢地把她的手腕控在一起,按住:&ldo;乖,等你腿好了,咱们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成么?&rdo;
余欢被他说的红了眼眶。
哼了一声,她说:&ldo;不做就不做。&rdo;
小姑娘这脾气来的突然,祁北杨也不知是哪里又捅了马蜂窝。看着余欢抱着爆米花桶继续吃,只是吃了一会,伸手擦了擦泪花儿。
……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劲。
祁北杨柔声哄她:&ldo;你要是想要,我帮你解决怎么样?&rdo;
&ldo;不要,&rdo;余欢很干脆地拒绝,&ldo;我不过是逗逗你而已。&rdo;
一连看了几场催泪的电影,吃饭的时候,余欢的眼睛肿的和核桃一样,根本瞒不住人;孟老太爷看在眼中,心疼的不行,重重放下筷子,他问祁北杨:&ldo;怎么回事?&rdo;
怎么他的南桑哭成了这个模样?
&ldo;外公,是看的电影太感人了,&rdo;余欢笑着说,&ldo;把我感动哭了好几次呢。&rdo;
孟老太爷狐疑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