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铐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祁北杨已经转败为胜,掌控了整个局面。
余欢气恼不已:&ldo;你骗人!&rdo;
&ldo;兵不厌诈。&rdo;
祁北杨仍旧笑盈盈的,却未有下一步动作,任由余欢死命地捶他,他自岿然不动,脸埋在她脖颈中,闷闷地说:&ldo;南桑,让我抱一会,成吗?&rdo;
过了一阵子,他又涩涩地说:&ldo;我只抱抱,不做其他的。&rdo;
先前余欢还没什么反应,听到这么句话,挣扎的更厉害了。
别当她什么都不懂啊!是不是接下来要说只蹭蹭不进去了啊!
小姑娘一直不配合,祁北杨也在意料之中,只是仍不舍得放开她。
他已经快要记不起来上次抱她是什么时候了。
余欢正费力地推着他,忽然感觉脖子里落了些凉飕飕的东西,她顿时停下来了动作,小心翼翼地问:&ldo;祁北杨,你该不会是在哭吧?&rdo;
祁北杨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了她。他一只手仍被铐住,只能拿一只手拥抱她,有些费力。
余欢的脑袋里乱糟糟的,良久,轻轻叹口气,张开双手,生涩地把手拍在他背上,一边费力地拍,一边说:&ldo;你知道了吧?被人欺负的感觉很不好……以后我不欺负你,你也别欺负我了,成不成?&rdo;
祁北杨没有回应。
酒意侵袭,余欢更困了,她重重打着哈欠,眼泪都要把睫毛弄湿了。腰间祁北杨的力气大了些,捏的她生疼,余欢皱眉,叫他:&ldo;你松开我,我疼。&rdo;
祁北杨只是减轻了力道,依旧不肯松开。
如上了瘾一般,先前未见到她的时候,发了疯的想要拥抱;而如今她在眼前,祁北杨食髓知味,更是不肯松开,只想这样抱下去。
他知道自己有病。
祁北杨现在仍在坚持服药,定期看心理医生,接受催眠……那些坏毛病坏脾气都能改,唯一不能更改的,是对她的渴望。
无药可医。
柔柔软软的一团在怀抱中,她发间身上的香气氤氲浓郁,因着方才的剧烈动作,细细的吊带松松垮垮,遮不住的风情白嫩;再加上她刚才的那一阵撩拨,祁北杨忍的几乎要爆炸,但也不敢动她。
欺负喝醉酒的人,不算的什么好人。
他目前卑微的祈求,仅仅是抱着她。
明日朝阳升起,云开雾散,眼前人又会恢复成那个冷冰冰的模样。
余欢迷迷糊糊地,只觉眼前这人蛮横的要命,勒她勒的这么紧,她呼吸都不顺畅了呀。她动了动手指,脑子越来越沉,好不容易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她的脸紧紧地贴在祁北杨脖颈中,眯着眼睛,沉沉睡了过去。
只苦了祁北杨,她在调整姿势的时候,触碰到某些不该碰的位置,他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又强忍下去,闭着眼睛,心里默念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