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欢在这边哄了孟老太爷好久,才使他消怒;她自个儿心里也闷的难受‐‐祁北杨这是个什么意思?先前好好端端的,突然间就翻了脸。
刚刚有所松动,被他这么突兀的一抱,余欢又要把自己缩回小壳子中了。
余欢这边忐忑不安,程非也是叫苦不迭。
他突然接了祁北杨的电话,语气平静地叫他过来孟家接人,隐约听见孟老太爷痛骂&ldo;小畜生崽子&rdo;,听得程非心惊肉跳,想自己二哥这该不会是犯了什么疯病,和孟老太爷起了争执吧?
好好的元宵节,程非连碗元宵都没能吃上,火急火燎地开车过来,瞧见了被打的破了嘴角的祁北杨。
程非险些崩溃了:&ldo;老爷子下手真狠啊,连你这张脸都不放过?&rdo;
对着这么一张天怒人怨的帅脸,究竟是多么狠心才能下的去手啊!
很快他就发现老爷子手是真狠了‐‐
打脸算什么?祁北杨的胳膊险些被敲断,去医院检查等结果的时候,他只歪歪地靠着,只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程非皱着眉:&ldo;二哥,你这是怎么着得罪老爷子了?&rdo;
程非对孟老太爷了解不深,也见过几面,是个慈眉善目的老人家;只听闻孟老爷子年轻时候是个狠角色,赤手空拳打拼下来一段家业,应当不是个简单角色。今日一瞧,果真不简单‐‐
能把祁北杨打成这么个熊样的,孟老太爷算的上是头一人。
祁北杨笑了笑:&ldo;我同桑桑说话,被他撞见了。&rdo;
&ldo;只是说话?&rdo;
&ldo;抱了一下。&rdo;
瞧着他一脸风轻云淡的模样,程非的冷汗都快下来了。
打死不亏啊!
他来回踱着步子,烦躁的想要以头撞墙:&ldo;二哥,你疯啦?&rdo;
这几个人还能不清楚祁北杨同余欢如今的相处情况?哪怕没有亲眼所见,程非拿脚想都能想的出当时的情况‐‐必定是祁北杨强行拥抱人家小姑娘,桑桑抵死不从,一来二去,才叫孟老太爷瞧见。
&ldo;没疯,&rdo;祁北杨出奇的冷静,从孟老太爷抽断了那根拐杖之后,他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了,&ldo;程四,我算是明白了。我这么一直拖下去不是个办法,再拖上两三年,黄花菜都凉了。&rdo;
程非听得心惊肉跳:&ldo;二哥,你什么个意思?&rdo;
&ldo;没什么意思,&rdo;祁北杨笑,嘴角的伤口依旧明显,&ldo;是我以前想错法子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