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两天的温柔,几乎令余欢招架不住。
&ldo;我等你,&rdo;祁北杨低声说,&ldo;桑桑,你不能先招惹了我又不负责,天底下没有这样的事。&rdo;
余欢直愣愣地看着他。
他松开手,后退两步,笑了:&ldo;送你的生日礼物,打开看过了吗?&rdo;
余欢下意识地摇头。
&ldo;看看吧,&rdo;他哄着,&ldo;只是作为朋友赠的一份礼物而已。&rdo;
余欢不言语,祁北杨又说:&ldo;别在大哥身上吊死,你也该学会变通一下。&rdo;
余欢笑了:&ldo;祁先生,这话也该我讲给你听。&rdo;
祁北杨被她说的哑口无言,只苦笑一声,转身离开。
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余欢紧绷的神经才渐渐地松弛了下来。
又逃过一劫啊。
那个礼物盒子,余欢拿出来看了看,又放回去。
她实在不敢拆。
怕自己动摇。
晚上周肃尔给余欢打了电话过来,对于下午小白打扰她而感到抱歉;余欢连连说没什么,尝试着询问他:&ldo;要不然我们就&lso;分手&rso;?&rdo;
下午的那个女孩,一派天真可爱;余欢实在是不想伤害她。
况且,如今这个局面,她与周肃尔的&ldo;情侣关系&rdo;也唬不住祁北杨了。
今天下午祁北杨说的那番话,基本上已经是在撬墙角了。
而且,旁人撬墙角都偷偷摸摸小心翼翼拿把铲子过来,他倒好,直接开了个推土机,把这里都夷为平地。
周肃尔说:&ldo;这个倒没什么影响,小白她脑子不清醒,已经很多年了。下午发生的这些事,她明天就会忘得一干二净。&rdo;
平淡无波,听不出一丝悲伤。
余欢想起了下午那个小姑娘,明艳动人的模样,活泼漂亮,一点儿也不像是脑子不清醒的模样。
说起周肃尔时,眼中的光芒藏也藏不住;虽然抱怨着,但她也是极在意周肃尔的吧。
&ldo;还是分手吧,&rdo;余欢说,&ldo;周先生不忍心瞧她一遍又一遍的难过吧?&rdo;
‐‐如果她记忆有限,那就会重复地&ldo;察觉&rdo;到余欢的存在,重复地难过,重复地想要来找她。
周肃尔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ldo;我以为她不在乎这些。&rdo;
余欢说:&ldo;如果不在乎,她下午也不会来找我了。周先生,您或许是当局者迷,没能看清楚。&rdo;
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