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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早和林定正激烈辩论着到底是甜豆脑好喝还是咸豆脑的时候,休息室的门猛然被推开了。
祁北杨伸手扯下了领带,眉宇间是化不开的阴郁,周身充斥着浓重的低气压。
苏早惊的手里的小饼干都掉了,结结巴巴地问:&ldo;二哥,出什么事了?&rdo;
酒宴尚未结束,剩下大哥和老四在那里抗,祁北杨喝的酒不少,被苏早和林定合力架回了休息室。
确切地讲,是林定架,苏早在旁边喊加油。
谁叫祁北杨性子古怪,坚决不许女的触碰他‐‐哪怕苏早从来不把自己当女的。
祁北杨此时显然酒还未醒,身上依旧是一股浓重的酒气。他强压着怒气,冷笑一声:&ldo;走,跟着我去接你们二嫂。&rdo;
扯下来的领带随手丢在一旁,他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纽扣,袖口的纽扣也打开,往上拽了拽。
苏早打了个寒噤。
这瞧着……不像是接人,像是去打人啊!
林定从地上捡起那包饼干,拆开包装,顺手塞进苏早大张的口中,笑意盈盈:&ldo;二嫂?赵锦桑?&rdo;
&ldo;不是她,&rdo;祁北杨已经拉开了门,沉声说,&ldo;是余欢。&rdo;
身后响起惊天动地的咳嗽声,苏早险些被呛着。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
余欢?
那个让二哥痴二哥狂二哥咣咣撞大墙的余欢?!
林定要淡定的多,给她拍了拍背,自言自语:&ldo;孽缘啊孽缘。&rdo;
感叹完了,苏早咽下饼干,水都来不及喝,扯着林定的手就跟在祁北杨后面。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二哥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啊!
直奔长锦区。
隔着透明的玻璃窗,一眼就瞧见里面的二人相对坐着聊天。男的大概是说了什么,少女笑的眉眼弯弯。
苏早的眼皮突突地跳,还真是这个余欢啊。
不是,哥们几个费心费力地抹平余欢的痕迹,又精挑细选了个&ldo;桑桑&rdo;过来,怎么二哥还是找到她了呢?
这下,苏早不止右眼皮跳了,心也在狂跳。
苏早不敢看祁北杨此时的表情。
料想好不到哪里去。
还未等苏早想好解决措施,祁北杨已经迈步走了过去。
门上的铃铛,凌乱无比地响了起来。
苏早跟上去,也不顾其他的了,大叫:&ldo;二哥冷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