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钱!那是他攒了几年的私房钱!竟然就被这般轻而易举拿走?!欧阳顿时两眼一翻,昏死过去。
“公子!”云香大哭着扑过去。
而楼下花朝将抢来票子全部丢给江蓠后,抬眼看到二层地板竟然要有陷下来的趋势,眼疾手快,一把将刀悬在腰间,一手抱起江蓠,“都出去!”
娇娇恰好刚走出门外,转眼只看到哗啦!砰一声后!
二楼地板竟然直接下坠砸到一楼,砸出个巨坑。
而二楼云香此刻目瞪口呆坐在床上,眼瞅着周边摇摇欲坠即将坠毁的木板层,终于尖叫不已,“救命!救命!”
她拼命扇醒欧阳后,二人又开始一同尖叫。
下一秒,床板一抖,猛然下陷一寸,吓得二人又是一惊。而这次,他俩不敢乱叫。
当花朝有力手臂稳稳当当将江蓠抱出酒馆,安稳将她放落在地后,随即冲她抛了个媚眼。
下一秒两手慵懒挂在肩上扛着的青龙偃月刀后,大步向前走去,只留下一个帅气背影。
江蓠呆呆望着她的背影,指尖蓦然攥紧银票,低喃道:“好帅气……”
若是这般帅气的人,其实她不介意……不介意一度春宵。
娇娇目瞪口呆站在原地,视线来回在这两个人之间转换。
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不会吧?!
之后一连几天,江蓠心态老好,拿着一沓银票高调搬进,云香原本的宅子里,养了几个奴仆服侍自己,提前过着养老生活。
而欧阳则卖掉酒馆,这几天转轴游离于各大医馆。
娇娇估摸欧阳身上怕是没有多少钱请得起正规大夫为他诊病,而云香又是个花钱大手大脚的主,眼看卖掉的酒馆换的钱就要见底时。
欧阳竟然恬不知耻跑到娇娇的百草堂,“既然是你同伴伤了我,你也应该对我负责!”
娇娇淡定回他一句,“一天只看十个人,明天再说!”
“凭什么!”欧阳直接就原地躺下,还拉着云香陪他一起躺着,就是铁了心赖上娇娇。
云香更是捧着大肚子坐在门外,表演一哭二闹三上吊,“没良心的啊,百草堂黑心伤人,我家当家的被她活活折磨,如今痛不欲生!生不如死啊!”
周围人纷纷路过,好奇者多看一眼,但竟无一人敢上前凑热闹。
云香只觉得是不是自己表演还不够卖力,正要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着喊着是自己肚子疼的时候,对面原本紧闭的门突然打开。
里面缓缓走出一位红衣女子,看见对面耍泼二人,顿时冷笑不已,“各位乡亲父老可都亲眼看到了?这就是我那夫君拿我的钱在外养的妾室!”
这时围观路人纷纷驻足,议论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