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解开了我的哑穴。
&ldo;啊啊啊……&rdo;我感觉整个人像是被贯穿了,疼痛从下身一直蔓延到心口,我叫出声来,像是憋着极大的疼痛找寻出口,带着呻吟,带着哭腔,回荡在房间里。
他又抽动了一次。
&ldo;不要……啊……疼……&rdo;我开口,发现这声音我不认识,我怎么会发出这么享受的声音?我不是断袖!
他的眼睛温柔地看着我,眼角边的樱花红得似火娇艳欲滴。
他在我的身体内来回索取,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身子因他的每一次冲撞而起伏,那种疼痛如翻江倒海般,我连抱住他的手上都是一层层的冷汗。
两个人的身体像是完全的贴和在一起,早已分不清是谁的汗水浸湿了谁。
&ldo;啊啊啊……不要!不要!你这个变态!&rdo;我叫道。真的痛!真的好痛!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他顶穿了!
他一次次挺入我身体里最最柔软的地方,越来越激烈,越来越深入,像是要将我捣碎一般。我痛得一直往后缩,他却紧紧抠住了我,不让我有任何后路。
最后一股热流瞬间激昂,他在我体内释放了。
我的力道像是瞬间被抽走了一般,浑身无力,只感觉下身疼得像要散架一样。我颓然地倒在床上。
手触到了那羊皮毯上的湿热,抬起来一看,手上一片粘稠,带着斑斑血迹,还有一阵腥味。
我的喉咙里像是被什么梗住了,几欲呕吐……刚才我到底做了什么?做了别人的断袖,被一个男人侵犯到无法抗拒!
而可怜的是,我发现,在被银侵犯的时候,我居然连一点恨意都不曾有过,除了害怕,我的脑子已经没有其他了。
我的恨,直到这时,才姗姗来迟。
银坐在床沿上,慢慢地穿起衣杉,冷淡地向屋外唤了一声:&ldo;水沉。&rdo;
门被推开了,一个身着青衣的少年端着一盆清水走了进来。我赤身裸体躺在床上,看见那个少年进来,脸上顿时像火烧一样烫。可是那少年却没有丝毫在意的神态,大大方方地走到床边,放下水盆。
&ldo;宫主,水温刚刚好。&rdo;水沉一边汇报一边拧干毛巾,然后他走向我,&ldo;公子,您忍一下,很快就清理好了。&rdo;
我缩了缩身子。
&ldo;我来。&rdo;银从水沉手中接过毛巾。
&ldo;宫主,但是这些事情……&rdo;水沉没有说下去,顿了一下,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马上闪出机灵的光,&ldo;是,宫主,那么我先出去了。&rdo;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屋子。
银靠了过来,仔细地将我的下身清理了一遍。
我咬着牙别过脸去‐‐每触碰一下都是猛烈的痛楚!我的心里此刻都是愤怒!我真地很想杀了他!……可是我没有力量,就算下身不痛不流血,我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我现在唯一能选择的就是忍。这样的侮辱、这样的伤害,等到我强大起来的时候,我一定会连本带利全部要回来!!
他帮我清洗完毕,站起身来准备离开房间。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转过身对我说:&ldo;下午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不要乱动,晚上水沉会领你去你的房间。&rdo;
我瞟了一眼银,转身之间,他眼角的樱花已变得如玉石般晶莹透明。
银离开了房间,水沉随即走了进来,手里捧着一套浅紫色的薄衫。
&ldo;尹公子。&rdo;水沉一双眸子清亮,活泼而亲切,&ldo;这是宫主给您的衣服,他说紫色应该是您最喜爱的颜色。我把衣服放在一边,等会儿公子试试看合不合身。&rdo;
&ldo;……&rdo;我有些警惕地盯着水沉,他应该比我还小一些。
&ldo;我叫水沉,有事的话就叫我好了,我在屋外。&rdo;他眨了眨大眼睛,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留下我一个人在银的房间里。
脑海里始终盘旋着一个问题,宫主银怎么可能知道我最喜欢紫色?
我一直以为当我遭到这样毫无尊严的侵犯后,我的处境会变得更加惨不忍睹,我甚至想象得出所有人看到我都会嗤之以鼻,用怪怪地声音嘲笑着我的断袖之身破败之体。
可是直到那天离开银的房间,我才发现似乎所有的事都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
先是我被水沉带到了&ldo;紫茗居&rdo;‐‐我新的住处,一个很漂亮宽敞的房间。然后我发现所有看到我的人,都会用十分恭敬的姿态来看我,仿佛我的地位是他们望尘莫及似的。
我开始可以到处走动。
等我下身不怎么再痛了的时候,我第一个去的地方就是牢房。
那以前凶巴巴的狱卒现在一看到我,就马上左一句&ldo;尹公子&rdo;、右一句&ldo;尹公子&rdo;地殷勤着叫着,主动为我开门。我没有理他们,径直走向我最熟悉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