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张守鑫痴楞在我面前,我不由觉得好笑。
“守鑫哥哥,可不可以嘛?”
瞪着一双大眼睛,我满是期待的看着张守鑫。
“那个,好吧。”
|有些迟疑的回答,我还是高兴地差一点拥住他,可是到底还是留有理智:“太好了,守鑫哥哥,我去和母妃说,先去准备一下。”
说完我便跑开,留张守鑫在原地哭笑不得。
张守鑫的父亲乃是正一品太尉,即使他再无能,有这样一个父亲,他也是会前途无量,张守鑫,用处可大啊。
跑回宫殿,看着紧闭的大红门,我不由气短,失宠是一回事,可是不争又是另一回事,天下哪有男人会在你不做出举动的情况下还心心念着你,有时候真的很想将惠嫔的头剥开,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
“你们两个,过来把这个抬到院子里去。”
走进院子,没有看见惠嫔和颦儿的身影,我反倒心中放松了,不知为何越来越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装傻卖乖,而在惠嫔面前,做的却是最厉害的。
我叫宫人将屋子里的棋桌和椅子搬到院子里,然后跟在他们身后一直指手画脚,一边让他们小心点不要碰坏了桌子,一边让他们小心点不要把自己伤着了,走出大厅,便看见惠嫔和站在她身后的颦儿。
“母妃。”
我激动地钻进惠嫔怀里,像小猫似得在她怀里蹭来蹭去。
“行了,再过两年就要嫁人了,怎么还这么爱撒娇。”
惠嫔无奈地攀着我的肩说道,我却是心头一惊,我今年十一岁,再过四年便是我及笄之年,到时候便可以嫁人,三皇姐在交泰宫的情景历历在目,我发誓不要再重蹈覆辙,可是如今我却还是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开始慌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
此时宫人已经竟桌凳放下下惠嫔行礼,惠嫔便问我。
“这个啊。”我笑着抬头仰视着惠嫔,“等一会儿守鑫哥哥会来叫我下棋,我先准备好。”
惠嫔是知道张守鑫的,即使她重来都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不与外界往来,我每天都会给惠嫔将当天发生的事,有时候会故意说些我仗势欺人的事,可是,她永远都是无奈地笑着,即使教训我,都是轻言细语,从不会真气愤,我曾经也期待过她狠狠地教训我,可是后来才发现,我是尊贵公主啊,岂能容忍她人在我面前置喙。
将桌椅安置好后,我便将棋盘放好,自己坐在院子里玩了一会,而惠嫔,便进了里屋绣她前天才开始的手帕,她上一次绣的,是一个荷包,以粉红色垫底,上面秀出了好多蝴蝶,翩翩起舞,而那个荷包,此时就在我腰间别着。
“牧童哥哥,那你回来了。”
我正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坐着,眼角瞟到大门口便看见一个黑影,我立马冲了过去,就觉得逗弄牧童挺好玩的。
“参见公主。”
依旧后退一步,向我行礼,这么识趣的人,着实难见。
我满脸的失落,“算了,牧童哥哥,你今天累了一整天了,快去休息吧。”
他脸上有些动容,愣了一下,还是向后院走去,走到桌椅旁,顿了一下。
“等一会守鑫哥哥会来叫我下棋。”
我向他解释桌椅的由来,他一声不吭,继续向前走去,可是这一次,我怎么觉得他的背影有些说不出来的,落寞。
到底是世家子弟,言谈举止都让人找不出一点瑕疵,张守鑫在大门口等待传召时我便要将他拉到椅子上坐下,可是他却将我手拉开,我不明就里,他便向我一笑,说些什么有关于理不合的话,我无奈,只有瘪瘪嘴,陪他站在大门等。
“张公子,主子等着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