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中都是震惊,惊的呼吸不能,银时,会把他们全部踢出局的。
敲门声还在不厌其烦的响着,躺在沙发上的银时嘀咕了一句什么,继续睡去,而被那声嘀咕提起心的大家,不知道要如何应对。
辰马最先反应过来,理理身上的衣物,拿起桌上的卫生纸清理,脚步不稳的去开门,仅只是一条门缝。
“有事?”辰马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应付别人,银时醒过来,就是宣判他们死刑的时候。
“这位先生,你们的时间已经到了。”侍者看着面色不善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回话,生怕一不小心惹恼客人。
“延续!!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辰马甩了一张卡给侍者,把门关上,无力的靠在门背后,缓慢滑落,湿热的液体顺着眼睛滴落,头埋在双腿间,他们对银时做了不可饶恕的事情。
明明,最想得到的是银时,最想保护的还是银时,那到底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辰马不知道,他们潜意识中都想要银时吧,才会在喝醉后,借着酒劲上涌做出银时不愿意的事。
其他人也瘫软在地,对银时做出欢爱的事情可以理解,不能理解的是他们都对银时出手。
懊恼的同带着一丝丝的窃喜,而后被翻天覆地而来的自责淹没。
几个人大气不敢出,脑细胞十二万分的调动起来,想着要怎么处理这件事,桂也不受控制的掉落晶莹的液体,银时会把他们杀了吧!会的吧!
身上同样凌乱的夜物整理好,包厢中都是沉重,眼神都不敢放在银时身上,那具布满爱欲痕迹的身体,满身狼藉。
“怎。。。。。。怎么办?”桂带着哭腔的问话,是他们都想要知道的答案,但能不能知道就不在可控制范围内,声音沙哑嘶鸣。
现在他们不统一战线都不行,谁让他们对银时做了过分的事,至少他们是如此认为的,有没有做到最彻底,心里想的都是做到了,凭借他们对银时的那份执念。
“要先清理银时的身体么?”土方沉默半响才低声出言,错误已发生,不后悔对银时做了什么,后悔的是有别人也搀和在里面。
“清洗的话,银时不是会醒来么?”神威也没预料到这样的结局,他们昨天本来只为喝酒而来,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呢?
满地酒瓶,他们都不知道昨晚到底喝了多少,更加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把银时囚禁起来吧!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们,也不会离开。”高杉鬼畜的说着,这是唯一能得到银时的方法,以这样的方法的话,银时会彻底断了对他们的那份喜欢。
如今他们都处在一个尴尬的掠夺者位置上,不想发生的事情已经发生,不能弥补,只能尽量把人给彻底的占有,如同高杉所说的,囚禁银时,是他们唯一能做,想要得到的话。
不敢点头,也不想说不,包间再次陷入沉静。
而躺在沙发上的银时还没有要清醒的迹象,却忍不住哆嗦了一下,盖在身上的衣物滑落,诱惑人心的大片春光出现,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沉沦,再沉沦。
电话铃声乍然响起来,松阳加班回家去看银时,银时居然没回家,怕银时出事,打电话询问。
银时的手机在裤袋里响起来,最近的神威慌忙之间一把捏碎掉,夜兔神威的力气从来都不是摆设。
没人接电话,松阳更加着急,再三拨打都是无人接听,怎么回事?眉头皱起来,银时,你不要给我去参加个宴会都能参加出问题来啊!
高杉有高杉的独断,杀伐决断,直接起身去开门,让侍者弄一些迷[药]过来,酒吧中这些东西多的是,要让银时彻底睡去,不然一醒来绝对会跟他们拼命,而且,要赶快带银时离开这个地方,不然松阳会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