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你们讲快点。&rdo;
冰河有些尴尬的撇过脸去,与星矢和瞬一同退出了大殿。看到三人退出了大殿,卡珊德拉目送着他们的眼里露出了一丝欣喜。
&ldo;你要说什么?&rdo;
&ldo;先有个既好又坏的消息告诉你,海王已经复苏了,可能接下来你面临的困境比这个厄里斯要麻烦的多。好在厄里斯已经不会再滋事了。&rdo;卡珊德拉松开了抱住我的手,显得神情凝重,&ldo;而且,一切的事情产生了变数,我也不敢断言一些事情,因为本不该出现的我,却出现在了这里。&rdo;
&ldo;所以……我们是不是需要做好应战准备之后主动出击?&rdo;我期待的看着她。
&ldo;不对……已经不同了……&rdo;
她摇了摇头,突然一把捧住我的脸颊在我额头上重重亲了一口,随后咯咯笑了起来:&ldo;以后有机会我再和你并肩作战吧!我的小美人!再见了!&rdo;
话音未落,她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门外。
&ldo;什么嘛!到底要我怎样啊。&rdo;
还没来得及感叹一句,大殿却已经开始发出奇怪的响声,震晃之下墙壁被绘制龟裂的痕迹,我只能跑出殿外。只见三人都用着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尤以冰河为甚,他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神情实在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ldo;我怎么啦?&rdo;
三个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最终星矢爆发出一阵剧烈的笑声。我求助的看向瞬,瞬急忙扭过头去,伸出一只手指向我,声音里也夹带了些强忍的笑意:&ldo;在你额头上,有一道好红的……唇膏印子……&rdo;
&ldo;什、什么?&rdo;
我大脑一片空白,第一个想法就是去伸手拨拉刘海去盖住那处印记。反正他们也不可能出门带个餐巾纸什么的,先想办法遮一遮才行。
&ldo;好了你俩别笑了,先想想该怎么回去。&rdo;冰河伸手重重拍了星矢和瞬一下,&ldo;你们看天也马上快黑了,晚饭点儿快到了。&rdo;
&ldo;那你们怎么来的?&rdo;
&ldo;不知道。&rdo;星矢摇摇头,在看到我的那一刻又噗嗤笑了出来,随后在我的瞪视下把笑给硬生生憋了回去,&ldo;是那个什么卡珊德拉把我们带过来的,我就听到耳边呼呼响,然后我就在这里了。&rdo;
说完,他又转过身去,爆出一阵难以自抑的狂笑。
&ldo;对了,卡珊德拉人呢?&rdo;
明白人瞬一下子就反应过来了,我感激的看向他,然后忽然一愣:&ldo;刚才她先出去了,你们就在门口十步远的地方,居然没看到她?&rdo;
&ldo;没看见。&rdo;冰河摊开双手,朝我耸了耸肩。
&ldo;冰河!纱织小姐!&rdo;
我正要再问,背后那个轻柔的声音却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顿时浑身寒毛都竖了起来,恐惧的感觉如同触电般传遍了我的全身。
&ldo;相泽老师!&rdo;
星矢的大嗓门及时响起:&ldo;老天保佑,你还好吗?小心点,看着些前面的砖块!&rdo;
&ldo;我没事……多亏卡珊德拉小姐和城户小姐救了我……&rdo;绘梨衣柔弱的声音再度响起,&ldo;我被那邪神所附体,好在我伤的不算太重。&rdo;
冰河起步与我擦身而过,我转过身去,只见他已经上前将废墟中艰难前行的绘梨衣一把抱住,几个起落后来到了我们这边:&ldo;你的伤……别逞强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rdo;
&ldo;不不,我回去也没有什么意义了。这个被邪神附过身的我,谁还肯接受呢!&rdo;
绘梨衣从冰河的臂弯上滑下,朝后倒退了两步委顿在地。在她绝美的脸庞上笼罩着一层悲凄哀婉的愁云惨雾,泫然欲泣的盈盈眼波中蕴含着不知是该前进还是该后退的挣扎。
看到这样哀怨忧愁的痛苦眼神,冰河也不能再对绘梨衣向外表露出来的深刻爱慕视而不见了,冰河也没有再说出什么拒绝的话,放温了声音走到绘梨衣身前好言劝说:&ldo;相泽,不要再胡思乱想了,不管你曾经如何,你一直都是我们的朋友。地上凉,你还是快起来吧。&rdo;
绘梨衣用力闭了闭眼爬起身来,忽然弯下腰护住了膝盖,似乎是在拼命忍受着伤处的痛苦,语声哀怨又轻柔:&ldo;冰河,别人怎么样看我,我不在乎,我只要你的承认就好,在你救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决定我只为你而生。爱我就带我走吧,好吗?&rdo;
气氛瞬间凝重起来,星矢与瞬一同把目光投向了当事人之一的冰河。我却在心里猜测,绘梨衣难道真的是被厄里斯附身了,而不是厄里斯本尊?
冰河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忽然抬手将她眼角的泪水抹去。不等欣喜的绘梨衣再说什么,他却蹲下去背对了她:&ldo;来,我先背你回去吧。&rdo;
……
好在瞬的身上还携带着一部手机,及时联系到了辰己。飞机是来不及赶来了,不过辰己很快为我们联系到了当地的一处宾馆,并商量好第二天早上来接我们。
我瞪着洗手间的镜子干着急,我额头上这个红色的唇印倒是越洗越亮,反倒比之前还要显眼。一时间犯了愁的我,一下子没了主意。
&ldo;纱织小姐,是我,我是相泽绘梨衣。&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