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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页(第1页)

罗怀秋心底一沉,知道这事儿算是没法化小了。罗怀秋吸了口气,猛掐了自己大腿内侧一把,硬是逼出一把眼泪,无比自责地向老夫人哭道:“祖母!都是喜娘不好!是喜娘招待不周,害得杜二姐姐意外摔了一跤。喜娘本该陪着杜二姐姐一道去后院的。”向老夫人哭完了,罗怀秋又可怜兮兮地转向永阳伯夫人,“伯母,您责罚喜娘吧。”永阳伯夫人倒看起来挺和善的,她摸了摸罗怀秋的头,“这时也怪不得你。霁娘同我说了,是她自己走路不小心给扭着脚的。刘大夫也看过了,不是什么大毛病。喜娘,你也不必自责。”罗怀秋松了口气,管永阳伯夫人心里怎么想呢,只要明面上不和她过不去就行了。作者有话要说:诸位好呀,断更小王子时雨又回来啦!谢谢大家三个月来的包容。特别感谢小天使昶壕气的砸雷和诸位的高考祝福_虽然立下的fg怕是要倒了……今天先放一章,这两天恐怕还不能日更,因为要准备复旦浙大三一的考试……总之保证本文绝对不坑!皇天厚土,实所共鉴!☆、谣言“长顺,盐使司的陈转运使送来了新鲜的荔枝,我拿了些来给你尝尝。”叶限仍是像往常一样闲来无事在后院的池塘里钓鱼,高氏带了一盘荔枝来看他。“这些小事让下人做就是了,母亲何必辛苦一趟。”叶限抖了抖鱼竿,见没有鱼上钩,索性扔下鱼竿,起身迎高氏。叶限陪着高氏进了池塘旁的水榭坐下,高氏不放心地拿帕子替叶限擦了擦额角,叶限抿了抿唇,也没有躲开。“上回武定侯府办筵席我没有去,都发生了些什么?先武定侯夫人可还好?”高氏望着叶限,温和地问道。叶限一边看着高氏的丫鬟清荷剥荔枝,一边心不在焉地回答:“徐老夫人看起来挺矍铄的。也没发生什么事,无非是和罗忠阙、张十一闲扯了一会儿。”“张十一?可是张首辅家的幺子?听说要和武定侯家的小姐定亲了。”叶限原本百无聊赖地盯着清荷剥荔枝,直把小丫鬟看得脸都红透了,听到这话,叶限这才抬头睃了高氏一眼。叶限嗤笑了一下,“这几日都行的什么风?怎么到处都是说人定亲的谣言。那张十一还说皇后娘娘要给我和永阳伯家的小姐做媒。”高氏微微皱了皱眉,“皇后娘娘要给你做媒这事纯属空穴来风。但张家和武定侯府的亲事倒是有些眉目了。”叶限莫名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撇了撇唇,不以为然地说道:“喜娘才多大,就赶着要定亲了。张居廉这是一口想把武定侯府吞个干净。福建那儿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高氏可没在意福建的事儿,只听到叶限一声“喜娘”叫得亲热。高氏眉头拧了起来,紧盯着叶限,“你和罗家小姐很熟络?除了上回遇到流民,你们可还有过接触?”叶限脑子里还在想福建的事,在他看来高氏纯粹是闲得无聊了才问他这么些无关紧要的小事,随口就回道:“能有什么接触,不过是在他们家外院碰到了讲了几句话。”叶限脑海里忍不住浮现出罗怀秋被他几句话气得小脸通红,却又无可奈何只能忍气吞声的模样,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高氏听了这话就不怎么愉快了。这事竟然还真和义安侯夫人说的那样。罗家小姐连长顺的乳名都知道,小小年纪还真是好本事。看来武定侯府是还没有死心。高氏想起之前徐老夫人不顾颜面地找上长兴侯府想要两家结亲,只觉得心头一阵浮躁。若说以往的武定侯府也就罢了,现在武定侯在福建音讯全无的,罗家小姐和叶限有了牵扯,岂不是要把长兴侯府也给拖入泥淖。“男女七岁不同席,女眷都在内院,没事罗家小姐跑到外院来做什么?可见罗家的规矩也是做得不严。罗家小姐是年纪小还不懂事,长顺,你以后可是要注意些。”高氏脸色微沉地劝叶限。“这怎么就规矩不严了?武定侯是喜娘她家,她爱到外院就到外院。是那日我到早了,才碰上她,要说不合规矩的人是我才对。”叶限不乐意听别人说罗怀秋不好,一点儿不客气地反驳高氏。高氏见叶限这么回护罗怀秋,心里的不虞是更盛,但她也知道叶限是你越阻止他越是要反抗的性子,高氏把训斥的话咽了下去,又絮絮地说了些别的事,直到叶限面上露出不耐了,才领着丫鬟离开。“喜娘,这是殿下赏你的茯苓糕。”这日罗怀夏从文渊阁回来还提了一只红木点漆五爪金蟒食盒,一看就是御用的。罗怀秋正伏在案头上认认真真地练字,见到了这食盒儿吓了一跳,“怎么,又要进宫了吗?”罗怀夏失笑,把食盒搁在小几上,“你以为入宫这么容易?”罗怀秋嘿嘿傻笑了一下,在汗巾上蹭了蹭手,高高兴兴地揭开盒盖就准备吃。“喜娘,你是怎么知道叶限乳名的?”罗怀秋差点没把茯苓糕没子喷罗怀夏脸上。“谁……谁的乳名?”“叶限。”罗怀夏无奈地伸手拍着罗怀秋的背,替这傻丫头顺气儿,“你上回留在我书房里那个花押写的是叶限乳名。”罗怀秋猛灌了两口茶水才缓过劲儿来,咳得眼睛里都染了泪水,“……那是我临摹的,要知道那两个字是叶……叶世子的乳名,我绝不会描下来问你。”罗怀夏皱了皱眉,“你哪儿来的叶限花押?”想到外头那些不利于罗怀秋的传言,罗怀夏神色忍不住就阴沉了一些,“你私底下可和叶限有什么来往?”罗怀秋睁了睁眼睛,她怎么觉得自己这是在被怀疑和叶限有私情?就她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片子,还能和叶限有什么“来往”!“就是上回叶世子给我的龙骨膏瓶子呀!那小瓷瓶底下写了两个字,我觉得稀奇,就临下来想问问你。”看着罗怀夏沉沉的神情,罗怀秋只觉得莫名其妙,原本就呛得泪眼朦胧的杏眼委委屈屈地看着罗怀夏。罗怀夏神色放松软了一些,沾了沾罗怀秋的眼角,“喜娘莫哭。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只是外头……外头有人在乱传些谣言,我是气那些乱嚼舌根的小人。”“有什么谣言?”罗怀秋有些做贼心虚地想起之前和叶限在马车上的经历,那些事儿要是传出去,那她可能真的是闺誉有损了。罗怀夏笑了笑,不愿多说。罗怀秋见他这副表情,就知道问不出什么。也就做出不在意的样子,继续对付那几只茯苓糕。等罗怀夏走了,罗怀秋让安福去叫何庆媳妇过来。“何姑姑,你在府外可有什么熟识的人?”罗怀秋歪坐在罗汉床上,支着脑袋问道。何庆媳妇吓了一跳,一下子就跪下了,“小姐明察,奴婢是夫人的陪嫁丫鬟,绝不会和外府人有什么勾连。”罗怀秋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赶紧起身扶何庆媳妇,笑道:“姑姑这是做什么,快起来。姑姑误会喜娘了。我只是想拜托姑姑帮我打探打探府外现在的风声。听哥哥的意思,外头似乎有些风言风语对我不利。”何庆媳妇若有所思,向罗怀秋福了福身,“奴婢明白了。奴婢家那口子好像有个表兄在常国公府做护院,奴婢托人去打听打听。”罗怀秋点点头,“辛苦姑姑了。这些日子双庚是不是在供痘疹娘娘?到时候我差人去请刘大夫来一趟吧。”双庚是何庆媳妇的儿子,上周刚得了痘疹,何庆媳妇正为这事折腾的心力憔悴,闻言感激地又要跪下。罗怀秋又练了会儿字,就由安宁陪着去雁芙阁看望于氏。才走过了月亮门,罗怀秋竟然见到了韩浒。这儿可是内院,韩浒一个外男怎么可以到主母的上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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