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怎么回事?&rdo;蕾丝吓得跌在地上,红茶淋得一身都是,脸色惨白。
银光一闪,某种物体轻击地面,发出清脆声响,獒犬顿时敛起杀气,乖乖地趴下。
窈窕的身影从日光室内踏出,杏眼中迸出深沉眸光,柔软的四肢伸展,每个动作都蕴藏着强劲的力道。
蕾丝呆滞的瞪大眼睛,根本认不出这女人是谁。
这明明就是那个早该被咬死的小女人,但是,似乎又有些不同‐‐
安琪优雅的走来,发间的镂纹长簪,改为握在手上,黑发像瀑布一般披下肩头。慵懒跟清纯无辜都消失无踪,她杏眼上扬,看来慧黠精锐,显然不是个好惹的女人。
镂纹长簪尾端的银质流苏甩开,化为一片银浪,赫然是精细的银鞭。
獒犬伏低肩膀,呜呜叫着,诚惶诚恐,只差没有翻肚表现忠诚,显然已经尝过安琪的厉害,在屏风后头,被银鞭&ldo;照顾&rdo;得很彻底。
不会吧,这女人以前莫非是训兽师?
蕾丝瑟瑟发抖,本能的想落跑,但是翻身爬没半公尺,身后就一紧。
&ldo;呜呜,不要‐‐不要咬我的衣服‐‐&rdo;她抖得说不出话,拼命想从狗嘴里抢回衣服。
她也察觉不对劲,急着想逃,不敢跟安琪共处一室。
西藏獒犬张大嘴巴,估量着蕾丝头部的尺寸,考虑嘴巴该张多大。热热的呼吸从喉咙深处,吹了过来。
蕾丝全身&ldo;皮皮挫&rdo;,畏缩的看着安琪。她好想逃走,甚至开始祈求黑杰克快点出现。
面对黑杰克,可能都比面对高深莫测的安琪安全,温驯都是假象,这才是她的真面目!
&ldo;我才刚刚睡醒,你就急着招待我做运动?&rdo;安琪喃喃抱怨着,眼儿眯起。
&ldo;你这么热情的款待,我也该礼尚往来,让它们陪你玩玩。&rdo;
&ldo;不,不用了‐‐我‐‐&rdo;蕾丝快哭了,只差没跪下来求饶。
安琪倒是笑容可掬,在桌前优雅的坐下。
&ldo;除了在食物里放刀片、在牛奶里放强酸、放狗咬人,这些小把戏外,你就变不出其他花样了?&rdo;
&ldo;你‐‐你都知道?&rdo;蕾丝猛吞着口水,先前还在纳闷,私下动了多次手脚,怎么全无效果。
&ldo;知道。&rdo;
&ldo;但是‐‐你没逃走,也没告诉黑杰克‐‐&rdo;
&ldo;我还在等,想看看你还有什么把戏。&rdo;她回答得轻描淡写。
蕾丝打了个冷颤,这下才明白,自个儿是踢到铁板。安琪的心思缜密,从头到尾没把她的挑衅看在眼里。&ldo;你到底是谁?&rdo;
杏眼弯弯,乌黑的眼儿滴溜溜的转着。&ldo;知道我身分的人,都必须死。&rdo;她淡淡地宣布。
像是被火烧到屁股,蕾丝整个人跳起来,急得双手乱摇。&ldo;那、那我不要知道了,我,我、我不会再‐‐&rdo;求饶的声音,全转为呜咽。
&ldo;请别再考验我的耐性,我懒得玩这些少女漫画的小把戏。&rdo;安琪拍拍獒犬的头,修长的腿儿交叠,风情无限,妩媚诱人。
&ldo;我会离开‐‐我走,我马上走‐‐&rdo;蕾丝抖个不停,连话都说不好。
&ldo;不,你不能走。一出戏里总要有反派,戏才演得下去,你给我待着,别开溜。&rdo;杏眼微眯,迸绽危险的光芒。&ldo;不过,可千万记得,别透露我的小秘密。&rdo;她淡淡地说道。
蕾丝点头如捣蒜,只差没扭到颈子。她还想活命呢!就算是撕了她的嘴,她也没胆子泄密!
见安琪不再进逼,她悄悄挪动臀部,想要逃离现场。
嘶‐‐
咦,她的背部怎么凉飕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