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太太猛的拍了大腿,恨恨道:“这个呆子啊!”
贺心儿欲闯出去,被红着眼的刘佩兮抱在怀里,“别去,太危险了。”
外头的哀嚎声,哭叫声让人心惊,刘丰异握紧双拳,他双眉一拧,正欲开门之际,门被撞地砰砰直响。
“快开门,开门啊。”
成百上千的人都重复着这句话,老板立刻将刘丰异拉到后面来。
“绝不能开,否则,这里头的人都得死。”
刘夫人意识到刘丰异的动作,一把抱住他。
“丰异,娘不许你犯傻。”
人群之中,一个小小的声音穿梭迂回,她手持着一捆尚未祈福的香,寻到了西南处一个十分不起眼的祭鼎。
她心思一定,右手一出,一段香直直打在了祭鼎山的一个青铜铃铛。
那铃铛应声而落。
几乎与此同时,几声飞箭刷刷从耳边而过,霹雳惊雷,贺颖儿心脏微停,转头看去,见身后两米外一个手举大刀的癫狂男子那左心被一箭贯穿。
而下一瞬,高空流箭纷纷射来,他身后同一批手举大刀之人纷纷中箭。
只见其中一人恍若醉梦初醒,他看了眼自己的满手血腥,再低头看胸口的箭,大惊而亡。
至死,他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贺颖儿回头寻射箭之人,只一眼,便久久不能回神。
人们纷纷发觉了身后没了动静,回头看去,大喊了起来。
“都别跑了,疯子被杀了。”
有人摸着心脏大哭,有人哭喊着爹娘。
但更多的人却是看向那碧空之下,绿瓦红木之上的红袍少年。
少年微侧头来,白皙的脸上平静无波,光影在他那冷漠傲然的凤眸中破碎开来,那嫣红的唇微勾,飘逸的墨发随着他身上耀眼灼目的红袍随风而舞。
挺拔的身躯如同苍劲的悬崖松柏,此刻,他缓缓放下那玄色弯弓,目光一转,看向贺颖儿手中的铃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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