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了,两年未见,他从一个少年变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五官越发深邃迷人,那凤眸之中透露出的威严与刚气,让人浑身激软,贺颖儿不知道这两年他去了哪儿做了什么,只听着大白说他或许遭遇了麻烦,所以两年从未见面。
她微微低下头去,听得上方男子略显不满的话语。
“这便是你对待恩人的态度?”
挟恩求报!小人!
贺颖儿知道她欠他良多,当初三白四白的出生,若不是他找了陶煜前来,那是凶险之极。
可眼下,贺颖儿有些无话。
听说,大元前些日子令泰金割了十五座城池,作为敬献给大元天子五十大寿的贺礼。
他低头深深看了她一眼,将她打横抱了起来,右手在她的衣柜里头翻着。
那赤红肚兜连带着亵衣亵裤被一股脑儿地左右翻着,贺颖儿脸颊爆红,瞪着凤惊銮,喝道:“我竟不着调你有这样的癖好。”
登徒子!
翻闺阁女子的衣柜,右手上那挂着的白色短亵裤是怎么回事?
他冷冷看了贺颖儿一眼,终于拿出了一个十分精致的腰带,转身将她放在床上。
贺颖儿有些害怕。
她闪身往床里头躲去,见着他已经十分高大的身影伫立在床边,那凤眸之中闪过一丝促狭,她却背对着看不到,只捂住被子,道:“你做什么?”
“你想要我做什么?”他突然低下身来,温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脖颈之间,贺颖儿狠狠打了个冷颤,反射性地转身踹出一脚。
却不想,那脱了袜子的,白嫩的犹如玉与珍珠的脚丫被他略显粗糙的手紧紧拽住,然后奋力一扯,他的手便放在了膝盖之上。
贺颖儿只觉得心都提了起来。
才不过两年未见,为何凤惊銮如今的气势却催动若江海,她有一瞬间竟觉得气软心虚。
“听闻你昨日险些被蛇咬伤,我看看。”说着他将那薄如蚕丝的裤子往上一提。
贺颖儿马上道:“没事,我一点事没有,那毒蛇碰都没碰到我。”
她想着立刻收回脚,却没想到凤惊銮的目光犹如烈火一般,烧着她腿。
凤眸微眯,两年了,她虽然还未成熟,但少女的双腿却出落地若牛。乳。一般,。乳。白。粉嫩,修长俊俏。
贺颖儿趁着他走神,翻身跳出,却不想腰被一压,她正要挣扎,腰上被什么东西一束,她低头看去,正是方才他寻找了一会儿的腰带。
她长舒了一口气,只觉得才这么几下,就累地抬不起手来。
凤惊銮嗤笑。
“没半点出息,你这衣衫还都在,就这样娇软无力,到咱们成亲,你如何能受得住?乘着现在还有个两三年时间,多多修习一下耐力和体力。”
贺颖儿刷地红了脸,她气极,“凤惊銮,你休要胡说八道。未来的事难说。”
凤惊銮唇角微勾,她拒绝他不是一次两次了,这样的话虽每每听起来都刺心,但他也习惯了。只她此刻身着月白的睡裙,临睡还包地这样严严实实,又配上她如此动人的五官,她怒红了眼,连带着粉面微霞,竟隐隐生了几许禁欲的勾魂来。
两年,他还能给她两年的时间,十四岁嫁人在皇室贵胄之中实属平常,民间十六,他可等不起。
“贺颖儿,未来的事是很难说,但是明天如数在我的手上。”
什么意思?
贺颖儿方要问,却听得丫鬟彩月的声音,她回头,只看到桌子上的一瓶药膏,一时间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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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竟然有这么多天没有更新,我真的悲剧了。
尽力,再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