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虽说得一本正经,却似只是随口的关心。
“好。”月陇西答应她,牵着她继续往前走,走过方才那片她说发光的土壤时,跟她解释,“这里面洒了磷粉,我让人洒的。我找了好久才又找到这个地方,未免我们花费太多时间,来之前就吩咐斟隐作了记号在此处。”
卿如是以为他说的“找了好久”是指上一回挖到崇文的书送给她后至今。
月陇西蹲下身,“建造国学府的时候,这里翻修过,许多入口都被破坏了,所以,现在我们要跳下去。”
卿如是:“???”她震惊地望着他,半晌找回语言,“……高吗?”
“不高。用轻功很轻松。下面的地方没有被破坏,而且我让斟隐垫了东西。你放心,一会我们跳下去之后斟隐会来将此处堵上,不会有人发现。”月陇西让她闭眼。
她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仍然听话闭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感觉到有潮湿阴冷的风从下方吹上来,携着一股黄泥的味道,不太好闻,她皱了皱眉,待要开口问些什么,腰间被揽住。
月陇西抱着她纵身一跃。
在往下跳的那瞬间,卿如是终于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了,“那我们一会怎么上去啊?!”
月陇西紧环住她,足尖点在壁上借力好几次,稳落之后终于松了口气。他垂眸凝视着她,笑道,“小祖宗问得好,这的确是个问题。你难倒我了。”
卿如是:“???”
他不答话,扣住她的手,一边往更深处走去,一边从怀里掏出夜明珠,递给她:“你来照明。”
卿如是接过,手有些抖。说不激动是假的。她方在《史册》中看到密室的说法,便跟着月陇西到了这么一片地。心底有个答案呼之欲出,被迷雾缠住的种子也逐渐破土,她深吸了好几口气,稳住心神,紧紧拧着眉头。
不知走了多久。月陇西似是感受到了她的紧张,慵懒一笑,“说起来,这里只有我们俩,夜黑风高,孤男寡女的。你的确是该紧张。”顿了顿,他又低笑道,“这么一说,我忽然也有点紧张了。”
卿如是:“……”
作者有话要说:
1惊喜吗?不出意外晚上还有一更!汇报战果!昨晚和我基友打成平局!都完成任务啦!
2月狗逼,奥斯卡欠他一个影帝封号。
在长老的葬礼上哭得撕心裂肺,肝肠寸断2333333哭得人亲儿亲女都怀疑人生了。
3下章是多么刺激啊。月黑风高,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是该紧张了!!
好想让月狗做点什么,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