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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篇BE】(下一章是HE番外)
未知原因的性欲倒错被世人称作恋物癖。你的大脑对特定的景象会生产错乱的指示。当见到吉野同学时,这些混乱的心情全被一股脑扔在他的肩上。不止是吉野同学无法理解,你也对精神分裂的报告单无言以对。
在这程度上,你却能够理解什么是对的做法。你只是无法控制罢了。
但这是什么犯错的理由吗?道歉归道歉,你还会毫无心理压力地继续这么做。
吉野同学不可置信、黯淡、疲惫的眼神,咬紧的牙与皱起的眉头,不甘、怒火汇聚而捏紧的拳头,你统统都想要破坏。让他的心与身体都彻底毁灭:把擅长胡思乱想的他打得惨兮兮,吐内脏反上的血沫,连耳蜗都流血,吊着他漂亮的脖子。好想在他的肚子上纹下自己的印记,给他打耳钉、再用手扯开他长好的伤口。听他惨叫、克制地呻吟,发出不可控的喟叹,反复折磨他的自尊心。让他反抗、反胃。拖着他的领子按进处理好的湿粮盆里,像对宠物一样精心调教、喂养、控制。不假手别人,绑在屋子里等他失禁、被玩弄得射尿、失去一切自主权力,憎恨着你却毫无办法
他不会对你笑了,会对你发火、可也就那种软绵绵的程度,接着除了哭也没办法、或他知道流眼泪没有用了就不会做:旦因为无法忍受才会有生理性的一两滴泪水。但他会硬,不管怎么样都会让他硬。哪怕是再不想对你的暴行射精、再不想硬起来,也因为过少经历性快感,身体被你翻云覆雨地折腾,被无可救药地胡乱摆布。应该在恰当的时间假装把破破烂烂的他丢掉,等他自厌自弃再抱回家悉心呵护。再有骨气、更讨厌你,那也什么都抗拒不了,什么玩法都会忍耐接受,就算把他玩到残废,他大概也会想着过一阵就好全咽下去,自我安慰那不是一种屈从。真的很可爱啊。
你用牙齿磨着指节。
不能这么做吗?但真的很可爱。
稍微兴起温柔对待他一会,他就又开始疑神疑鬼。
不能这么做吗?不能这么想吗?好想和笨蛋的他做爱啊他真的好乖
你蒙头在枕头堆里扭动身体,又想起被凪女士泼的那一杯水。她说吉野同学是个好孩子,不该被你这么过分地对待。
你也不是白痴,当然知道怎么做才是正确的,你固然有迷茫过、觉得自己好奇怪的一段时间。包括和吉野同学成为朋友、热烈讨论电影、带着新研究的点心听他夸奖、在秘密天台上恶作剧着逗他脸红的那段时光。你甚至想过不如就这样继续下去,隐瞒自己对他做了坏事,今后就可以和他一直在一起如果他愿意的话。
但比起互通心意,吉野同学比计划更早地知道了你所设计的剧本。他不问的话,事情恐怕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你不做的话,错误根本不会开始。
这场性质恶劣的单恋从最初就是错的。
枪响以后,就无法回头。
但既然已经没办法做到完美,无动于衷是否可以作为一种及时止损?
巫师迟迟到场!
剧目已到高潮,此场结束,就要谢幕。
他将复仇的台本合上,昏暗水道中的日光漫散射把他的身影照成八道。尽管观众席上空无一人,他却说:
有一件事,就是,有一个人我完全弄不明白。如果真人先生可以看得到灵魂的形状,可以的话,我想,能不能拜托您告诉我她到底是在用什么样的心情面对我?
拴在管道上的藤条好比簌簌笑起般摇晃着。
樱树覆着青绿色,从叶影的缝隙间,持续有雨点倾斜滴落,有的润湿草坪,另有打在一朵黄色小花上、令它左右颠倒的、坏孩子似的水珠。
今早的晨会将由学生会进行简短的周报和社团优秀个人颁奖。通向室内体育场的廊上,你侧过头去见到那朵花,它被雨水压得弯呀、弯呀,摇晃着,虽有四瓣,但和小草一样纤细。你偷偷拐过去把它折进手中,雨珠落了几粒;接着你把它卡在耳后,好心情地踏过水塘去。
高处开窗的体育馆,一旦遇到雨天光线便不开朗,阴郁、潮湿得只有几道可踩在脚下的苍白光斑。在学生们列队以前,外村老师打开室内灯光:仅单调一声开关碰响,就把垫高的舞台照得闪耀万分。台阶割裂开较暗的室内球场,离开这座剧场就相当于落下断崖。
依稀有开始记录的相机的运行声,好似老电影带开始放映般摩擦作响。你在台上用手指比划一番取镜,空荡荡的体育场内回响着纷乱雨声,忽然觉得内心平静得不可思议:你简单调试完毕麦克风,整理讲稿,礼貌地回到后台待机。
砰砰,北风捶打着窗口。它挣扎着,也吹不进小屋,旦让淌在木制缝隙中的血液粘稠地滚动。
魔术师举起道具,好比有聚光灯在台前强照,令他的视线无法容下再一名
这是吸引诅咒的咒物有很多诅咒师靠诅咒别人赚钱,恐怕是他们做的吧?只要有人际上的好处或者金钱作为报酬,就会简简单单将人咒杀你对恨你或是你母亲的人有印象吗?
!
好像是有的呢?
那影子循循善诱着。
台前的喧闹在一瞬间寂静下来,骤雨见歇,大红幕布温顺地前垂,暂充当水晶灯的电灯闪烁了一次,有些未知降临了。
无所谓的奖状散落一地。
至今为止的事,还有从今往后的事,你都看清楚了?
穿着黑色皮衣的王子殿下语气平平,他的衣上还有水珠,便在聚光灯下闪烁得好像华服点缀的水晶。
他稍稍握拳、姿态轻描淡写:
是你把那东西放到我家的吗?
你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