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好是躲得远一点,假装从没有看到过江镇的尴尬。
“把车子开过来。”
宁若初转身,对不远处摆了摆手。
江文东这才看到,那边还有一辆小货车。
小货车上拉着一台铮亮的钢琴,一个录音机,还有一对黑色的音响。
江文东迈步出门时,随口问:“你运这些东西来做什么?”
宁若初却反问:“你这是在和谁说话呢?”
江文东回头看去。
确定白鹭他们都识趣的躲开后,他才沉下脸:“宁若初,我希望你能记住几件事。”
看他要翻脸,宁若初毫不在意:“你说,我听。”
“一,很多事,我昨晚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
“二,我有权利更有资格,拒绝接受你的帮忙。”
“三,我现在是一镇之长,需要必须的威望!尤其当着这么多同事的面,我不希望任何人用你刚才的态度,来对我。”
“四,既然你很清楚,你是我妈的堂妹。那么你在我面前,就该有长辈的样子。”
“五。”
江文东看着她的眼睛,目光更冷,声音更淡:“今天之后,我不希望再看到你!”
他以为,当他把话说的这样透彻后,宁若初肯定会羞恼成怒。
可是——
宁若初却垂首,轻声:“好的,文东。我会牢牢记住,你说的这五点。”
江文东的嘴巴动了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人家都已经无条件的,听从他提出的任何要求了,他如果再唧唧歪歪,未免太不男人。
“我带这些东西过来,就是要实现昨晚答应你的承诺。”
宁若初抬起头,看着小货车说:“钢琴是用来弹奏,你说的那首曲子。录音机是录制,我唱出来的歌,当做我用欧巴语来给人讲故事的背景。”
既然她非得来帮忙——
只要她能端正态度,恰好犯愁不知道去哪儿找人,来唱歌讲故事的江文东,也就决定再给她一次,大家能以亲戚关系相处的机会。
他回头喊道:“文城、军子、老驿你们都过来。”
听到他的召唤后,白拥军等人才快步走了过来。
在宁若初的指挥下,大家七手八脚的,把那架钢琴抬进了四合院。
无论宁若初能不能胜任编曲、弹奏、演唱、讲故事等一系列的重任,江文东都不想再去找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