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开始就被怀疑着,那么离暴露也就不远了。越慕言没想到比预料要早的,确认**之并不是**之,甚至连孟家兄弟的这步棋子,还没真正用上。
探子分两路,一路直奔**之老家,一路在其来的路上细细查探,结果就在一处林子嗅到了腐臭之味。
真正的**之的尸骨,被野兽从深埋的土里刨了出来。
“既然这人不是**之,那他是谁呢?”越慕言看着面前,被野兽啃咬过的白骨,心中暗暗思忖着。
不知道为什么,不安在心中蔓延着。
良久后,她抬头对面前的人道:“杀了他。”
亲自带人去查的占央,有些迟疑的道:“要不要再等等,孟家兄弟已经成功的同那假**之结交上了。可以先探探他的底,看他到底是什么来路,再动手也不迟。”
越慕言摇了摇头,认真道:“不论他是什么来路,他既费心伪装来此,定有什么图谋,不趁早解决了他,等他在此暗中布下了局,叫他成了事,才悔之晚矣。”
“杀了他,越快越好。”
见她已经有所决断,占央也就不再多说,点头道:“如此也好,我亲自去,必取其性命。”
占央如此郑重,越慕言不由笑了。
“我是相信你的,不过*事以保重自身为先。要是受了伤回来,我可是要罚你的。”
想起前几次的惩罚,占央脸顿时热烫起来了,她、她就会欺负他。犹豫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的道:“慕言,你不要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都把你带坏了。”
被带坏了?
越慕言挑眉,忆起上一次占央带着伤回来,她借口惩罚兼抹药,上手把他的腹肌摸了个遍的事,不由满脸兴味的看了过去。
被这么一打量,占央越发局促。他真是不明白,自己几经危险,数度面临**,都不曾如此心慌意乱。
但在她的面前,便是被多瞧一眼,自己的心便彻底乱了。
占央如此,越慕言愈发觉得有趣,开口道:“上次我那样让你生气了?”
“**生气。”占央忍着羞意道,此时他的耳根都红透了。
哎呀,真是不经逗。
越慕言见好就好,正色道:“没生气就好,我还以为你生气了,怪我学坏了呢。”
如今占央最是清楚,只要她露出那样的神色,接下来定会‘坏’给他看。见她收起那抹坏笑,他心中虽松了一口气,更多的却是失落。
他不敢深想,也明白自己是暗暗期待着她的‘坏’。
心中纠结,占央终是忍不住抬眼轻瞪了一眼,低声道:“就知道欺负我。”
瞧着委屈的小模样,越慕言根本抗不住,起身靠近环住他的腰,轻轻的笑了起来。
“对啊,我只欺负你一个,你让不让我欺负啊?”
“让你欺负。”
占央紧紧的搂住人,心中暗自想着,他真心愿意被她欺负一辈子。
好一会儿后,越慕言抬头眨眨眼,道:“抱够了咱们就做正事了吧?”
占央:“。。。。。。好。”
他也该习惯她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