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如果让男人看男人,那抢了自己的食物或者觊觎自己食物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也许只有自己是个好人了。
“先不说别人,我现在想知道你在哪里,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听话!”沈悦的声音越来越温柔,真是能够把人给融化了。
我说离你酒店不远的天启寺门前的长椅上,我坐在那里等着沈悦。
不多会她来了,我低头在那里抽烟,酒把我烧的很难受。
我看着她的两条腿,两条腿几乎贴着我的脸,我又感觉到她的手温柔地摸着我的头发。
那个单纯的年轻人似乎已经慢慢地被社会上的金钱,物质,以及女人慢慢地改变,他的身体在欲拒还迎。
我抓住了她的手,顺势拉了下来,她紧紧地握着我的手然后坐到了我旁边。
“顾哥,你这样干嘛呢?何必这样折磨自己呢?”当沈悦这样说后,我脑袋迷糊地说:“悦悦,你误会了,我只是感觉,感觉这小子看起来有点不爽,你爱她吗?”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你跟大嫂的事情!”沈悦这样说后,我立刻就愣在了那里。
见我不说话,沈悦又说:“你跟大嫂的事情我知道了,她跟我说的,其实我也感觉出来了,后来你入狱后,她特别着急,难以掩饰,她是爱你的,只是也没有办法,她一边骂你是混蛋,一边哭,我也是女人,我知道女人爱一个男人是怎样的。”
“不要提她了,她也挺好的,有男朋友了,你们家不介意吧?”我多问一句。
“我爸是开心的,我妈当然不开心,难过的不行,那个男的跟大嫂是中学同学,一直追求大嫂,也离婚过了,他父亲是我们临海省的副省长,主管经济,你说我爸能不开心吗?”沈悦这样说我似乎明白了,当然沈悦是有些不开心的,也许是这样的话,她大嫂就离开沈家了。
听到那个男的家庭这么有背景,我更是感到内心的自卑。
当然沈悦的男朋友也很厉害,南华集团董事长的小儿子,不同阶级的女人跟不同阶级的男人走到一起,这似乎就是必然的事情,我这样的人也许就只配和沈凌结婚,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好像是自然法则,很多事情你是无力改变的。
“顾哥,你爱大嫂吗?”沈悦又问我这个问题,这是一个让我面对她不好回答的问题,以前不好回答,现在更不好回答。
我感到茫然,我在酒精的作用下有些慌乱而又急促地说:“也许,不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什么叫也许啊?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男人的爱怎么这么模糊呢?”沈悦有些着急地说。
是啊,男人的爱为什么这么的模糊?
如今到这个年纪,我去回想那曾经的自己,我想那个时候的我是个男人吗?
人总是在多年后回头看自己的时候认为那不过是个孩子,充满了无知,迷茫,感性,冲动,当然我更多的是压抑,在那个纠结而尴尬的岁月里。
“我不知道大嫂那样做是不是为了你,其实在内心深处,她还像个纯情的女孩子,表面上对你凶,其实有时候特别柔软——”沈悦这样说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沈悦比我甚至比那个女人都成熟,当然那个女人在感情里也许还是个傻瓜,她更像是一个谜,一个谁也不会知道她内心的女人。
为了我?
想到沈悦跟我说的这些,我的心不停颤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