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舟承载琼楼玉宇,平稳飞过天际。
亭台楼阁,移步换景,也是玄妙阵法。重重结界护卫,萧砚才得片刻松懈,放纵自己沉浸过往。
“师兄!师兄!快看,我研究出来的超级无敌抄写大法,左右开弓,一笔十行,这下再也不怕师尊罚我抄写了!”
“小声些,师父在你身后。”
“什么?!呜呜呜师尊我错了没有下次……等等师兄你居然骗我!!!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师兄!师兄!师兄~~~~~”
“……好好说话。”
“好的师兄,没问题师兄,那我可以再多次一个糖葫芦了吗?师兄……唔唔……放手……”
“不行,上月你还牙痛,随我打坐,静心凝神。”
“同我之外的人赴宴,还敢喝醉?”
“唔……师兄?”
“又不听话。”
“可是师兄一定会来接我的嘛……师兄最好了……呼、我最喜欢师兄了,嘿嘿……”
“纵是魔,他也是我师弟,我自会管教。”
“你,你!!胆大妄为,无法无天,怎可包庇魔修!如果你师尊还在世——!”
“掌门莫要妄动,剑锋无眼。”
“好,好一个莫要妄动,我问你,他因妒忌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儿出手难道不是众目具睹!你抵赖不得!”
“……将沈钰暂压,我查明之后,自有交代。”
“思过崖如何?”
“禀真君,一切如常。”
“他还是不喊我师兄?一句话也不说?”
“这……,三日前传讯,只有如常二字。”
“呵,当真是被我宠的无法无天,不知天高地厚,也罢,让他在那里静思也好,三日后继位大典,不得出错,你与执法堂将掌门父子一并拿下。”
“诺!”
“尊、尊上!”
“真君息怒,就算有异,这暗牢也不得强闯啊!”
“让开——!”
“不……沈钰!!!!”
百年一日,日日梦魇,日日痛恨,为何轻信他人,为何不信沈钰,为何赌气狠下心从不去思过崖看一眼,为何看不透那些阴谋诡计挑拨离间。
为何作为正道第一人,有无上修为,还是救不下他。
日出东方,晨曦微光缓步移入殿内,萧砚才挥手拂散这些笼罩在他身边的心魔。
他伸手搂紧了沈钰的身躯,是温热的,有呼吸。这个姿势睡起来不舒服,沈钰推搡着动了动身体,头拱在萧砚颈窝,又抽出胳膊,把萧砚当抱枕一样抱的死紧。萧砚失笑,轻轻拍着沈钰后背,他的小师弟娇气,睡觉认床认人,也还好,他能哄。
等沈钰醒来,萧砚已经暂且离开。萧砚给沈钰留了一条传讯符,沈钰是在药王宗复苏,虽然在药王宗检查过身体没问题,但萧砚不放心,又用云舟带他去禅宗,现在是去跟禅宗圣子沟通交涉,留讯告诉他片刻就回。
美人略带冷感的眉眼皱起来,他嫌弃的看着自己连指节上都布满情色痕迹的手,愤愤的嘀咕了句:“牲口。”
沈钰抬眼打量,四周的摆设几乎跟从前他在剑阁的住处相同。抿唇忍着周身酸涩下床,却牵着被角跌落在了地上。
沈钰有些懵,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有被男人的鸡巴鞭笞到软绵的身体下意识做出了反应,开苞肏肿的穴狠狠绞着,清冷如玉兰的脸染上微红,雪白修长的双腿并起,可怜的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