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和郭应相听得直翻白眼,你这是骂我们俩个250啊!
显然霍欣宜没有想到这点,她只是单纯的想参与一份进去而已。
司徒登苦笑,这几个主可真是有钱人,司徒家是有些产业,但要拿出几百万米元几乎不可能,陈生三人拿几百万眼睛都不眨一下。
“如此,我先代唐人街所有居民感谢两位的慷慨解囊了。”
旧银山唐人街的华人学校建成已经将近五十年,里面确实已经很陈旧了。
“司徒先生客气了。”
老一辈的华侨对华国有着深厚的感情,在华国最困难之时曾出钱出力帮助华国。
在华国被封锁之时也是老一辈的华侨率先组团回华国投资建设,陈生此举不过投之以桃报之以李。
几人又聊了一会司徒登有事要先离开了,临走的时候陈生突然开口叫住他。
“司徒先生,不知道你是否方便帮我一个忙?”
“请说。”
司徒登顿住脚步。
“我对新泽西的张纯如女士仰慕已久,这次来米国时间太匆忙未能拜访,你如果什么时候去新泽西。”
“麻烦你帮我给她带个口信,如果她有一天遇到解决不了的麻烦,可以到华国找我,也许我能帮到她。”
陈生很认真的说道。
司徒登有些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你认识纯如?”
“我看过她写的《南京》。”
陈生回道。
司徒登恍然,同时也非常惊讶,《南京》那本书他看了开头就再看不下去,因为一翻开那本书,血淋淋的地狱就浮现在他眼前,眼前这男孩看完了?
“好,这件事我会和纯如说。”
从称呼不难看出他和张纯如应该是熟识。
和三人道了别,司徒登离开了。
陈生也不知道自己的话能不能改变张纯如先生的命运,但至少他想试试,如果她肯来华国,那安全问题应该是没问题的,在米国他也爱莫能助。
“张纯如是谁?”霍欣欣奇问道。
“一位让人尊敬的先生。”
陈生简单的回答,如果让霍欣宜看到张纯如先生的书引起她的抑郁,影响到她肚子里的胎儿,那他可就罪过了。
见陈生不想说霍欣宜也不再问,倒是司徒登走后郭应相顿时变得垂头丧气起来。
“他大爷的,本来想来米国体验下来大洋马们的大好风光,结果成了生死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