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姝在烤鸭店吃得有六分饱了,所以这会儿没怎么动筷子,只是喝了一碗猪肚煲鸡汤,然后便掏出手机玩游戏。
期间凌墨寒看了她好几次。
夏伦觉得这两人之间怪怪的,偏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干脆埋头吃饭。
他先吃饱后,不好招惹凌墨寒,也和秦姝一样玩手机。
看视频时,听见秦姝咕哝道:“这古轩斋的wifi有点卡。”
凌墨寒立刻命令夏伦:“把你的wifi断了。”
夏伦:“……”
凌墨寒目光冰冷:“不乐意?”
那当然不乐意啊!
夏伦违心地说:“乐意之极。”
然后在凌墨寒凶狠的威胁下关掉wifi,只让秦姝一个人能流畅地玩游戏。
从古轩斋出来,凌墨寒又打发夏伦打车回家,然后他开车和秦姝一起回军区别墅。
夏伦站在路边,吹着凉凉的夜风,颇有几分萧瑟凄凉的感觉。
回去的路上,秦姝靠着车窗吹风,懒懒地不想说话,心里隐隐对回别墅有几分抵触感,但她没有表露出来。
很多时候,秦姝觉得自己矫情。
比如早上那点事,说起来算不上什么,关禁闭室就关禁闭室呗,反正也不可能关她一辈子,何必非要和凌墨寒对着来,搞得两人都火大。
也许好声好气说说笑笑就过去了。
可她做不到。
想到凌墨寒那种霸道蛮横的作风,一言不合就把她关起来,可她又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凭什么把她关起来。
秦姝心底有些难以形容的害怕。
她害怕凌墨寒发起疯来把自己关上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在那栋别墅里,没人敢对他提出异议,而她总是处于弱势的地位,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凌墨寒给她带来安全感,也让她觉得没有安全感。
这就好像一头猛兽守在身边,外面的豺狼虎豹不敢靠近,可本身被守着的人也害怕猛兽会把自己吞灭。
等秦姝从这些思绪中抽出来时,发现已经回到军区了。
她暗暗吸了一口气,又慢慢放松下来,然后开门下车朝别墅走去。
一进门就被后面的凌墨寒按在墙上。
男人用力亲吻着她的耳朵和脖子,气息火热灼人,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面,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砰砰砰强有力的心跳声。
一股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紧紧包围着秦姝,让她有点意乱情迷。
“唔!”凌墨寒把秦姝转过身来,火热的薄唇堵住她的嘴巴。
两人亲吻许久才分开,气喘吁吁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