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差哪有不应:“烈酒我们倒是有。”他就好这一口。
“那就麻烦姑娘了,事后必禀告十四爷。论功行赏。”
文鸳摇摇手:“事不宜迟。”
文鸳进入让官爷帮忙,露出手心,脚腕,用酒精擦了擦,又露出腋下。
官爷行伍出身,手劲大,还是得文鸳来。看出有效果,他就出去催大夫。一场大雨,还有其他几个发烧的兄弟。
文鸳看屋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从空间取出一个针管,给十四爷一个睾丸穿刺,直接取出一管精液,放入空间内冰冻。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些,她觉得自己是位大夫,大夫眼中无男女,做起来毫不拖泥带水,不过瞬间就完成。
文鸳接着兢兢业业烈酒降温,一直到大夫来了,文鸳趁他们忙碌,就快速回到自己院子里睡觉休息。
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香云服侍梳洗后,就听来福来报,大少爷文焯中午下衙后就过来接她回家。
文鸳听到文焯这个名字,脑中就会出现他的信息:瓜尔佳文焯,瓜尔佳鄂敏嫡长子,御前二等侍卫。瓜尔佳鄂敏在督察院任正三品右副都御史。他们这一只是满洲镶黄旗,和鳌拜一个祖宗,是鳌拜比较亲的堂弟巴哈一脉的嫡支嫡脉,却不是鳌拜那一支,当真显赫。
文鸳也没对自己有个空间,有啥疑问,她内心深处好像知道自己有个空间,但是不是关键时候不要用。
下午文焯过来接妹妹:“文鸳,听说你发烧生病了,怎么回事,是不是被他们气的,你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识,选秀后,额娘给她找个人家,随便给点嫁妆就打发了。”
文鸳这才回想起自己大夏天跑到庄子跑马的主要原因:清朝大家族纳妾都是常事,她有个只比自己小一个月的庶出妹妹,是个内里藏奸的,这次家里做衣服首饰,那个庶出妹妹竟然不比自己差,两人吵架,她没吵赢,生气去庄子上散心的。
十四岁的姑娘被家里娇宠的不像样子,就是因为不能压庶妹一头,就吵架,吵不赢就离家出走,至于自己掉落荷花池是不是人为,她还没查出来,还是交给自己额娘吧。
回到家里,母亲出身郭络罗氏,和当朝八福晋算是族亲,和宜妃没啥关系,宜妃一族常年居住在盛京,京城这一只郭络罗氏也出过不少名人,和不少美人。
文鸳长的美就是随了自己亲娘,大哥从武,二哥从文,新皇登基开设恩科,就要要下场参加科考,家里谁也不能打扰。至于三哥是庶出,文鸳眼高于顶看不上,和文鸳同岁,只比她大三个月,现在还在读书。
她最讨厌的是二妹,什么都要和自己争,她一个庶出的怎么敢,不就是仗着自己姨娘是老夫人的远亲,倒是三妹,不过十一岁,老实乖巧,自己看不上的东西尝尝赏给她。
文鸳在家养病,早就好了,还被母亲按在屋里休息。
这天文鸳无聊,打发了一直在叨叨的香云,自己坐在水边看湖里的锦鲤。突然感到身后有人,迅速闪身离开,就看到自己那个庶出二妹妹自己收不住力道,掉进湖里。
文鸳倒是没啥动作,看了看周围没人,自己快速的走了,走之前还不忘清除自己的脚印。
第二天一早,齐聚老太太的慈寿院,那个落水的妹妹被一个哭哭啼啼的姨娘抱着,在那里哭诉。
“我们二格格,从来都是乖巧听话,怎么会受到这种无妄之灾,大格格,怎么这么狠心,把她亲妹妹推到湖里,这是想淹死她,这不是要了我的命吗!表姑妈你可要给二格格做主啊。”
老太太刚要做主,郭络罗氏就解释道,:“上面已经有明确旨意,下旨选秀。”
“我的文鸳我是不想让她去那个地方的,二格格有这个心思,我自然是成全的,既然我愿意让她去那里搏一搏,怎么会去害她,二格格,你可要想清楚再说。你要是不珍惜这个机会,那就病着,咱们家也不是非要送女孩子去那个地方搏一场富贵。”
老太太着急:“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舍不得文鸳,那就送二格格搏一搏。”
郭络罗氏轻轻啜了一口热茶:“镶白旗那支,先是出了个太子妃,现在被禁了,接着又是一个宠冠后宫的和妃,家里也是起起伏伏的没个定数,你说生下男胎,当今年过四十了才三个儿子,更是微乎其微,咱们也不要苛求那点不可能。”
老太太叹息,还是不想放弃:“我请的教养嬷嬷到了,三个丫头一起学吧。”她还是不死心。
文鸳站出来先是给玛嬷行礼又转头问道:“二妹妹说我把她推进湖里,有什么证据,我还说是妹妹跑到湖边速度太快。来不及收力,自己冲进去的呢。”
二格格焦急:“你胡说,你有什么证据?”
文鸳:“周围是没人看到,不过我有证据。”
听到前面她还在自得,后面就有些不敢相信,语气尖利:“你胡说。”
文鸳:“脚印,你跑过去的脚印,还有推人时,收不住力道,脚下纹路加深,然后又掉进湖里。只要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道了。”
郭络罗氏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是待价而沽,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你竟然敢推文鸳入水,她生病还没好,刚出院子,要是再落水,不说会不会留下病根,这次选秀是绝对不可能参加了。你们好算计。”
又看向老太太:“他们参加选秀,我是不管了,要是选上了,那是她的造化,要是选不上,那就嫁给穷举人,要不就是给那些宗室王爷做格格,侧福晋你们想都不用想。”现在就想害她的文鸳,要是她嫁了高位,还不知道怎么磋磨自己这一家呢,侧福晋可是可以出来待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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