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她身上的酒精气息,我最后的意识也逐渐沉沦下去,这一晚我睡得格外踏实,或许也因为酒精,又或许是因为身边的佳人。
第二天一早我强忍着头疼从床上坐起来,待到意识恢复一点后我赶忙朝被窝里面看去,在发现我身上的衣服和张韵瑶身上的衣服都是完好的后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给张韵瑶重新盖好被子后我来到洗手间,洗了个冷水脸清醒了一会后我看着镜子中憔悴的自己难堪的笑了笑。
洗了个澡后由于宿醉导致的头疼也有所缓解,整了整房间里的垃圾我提着垃圾袋走出了房门。
到了小区我找了好大一圈都没有找到垃圾车,我以为是自己疏忽了于是又重新找了一遍,就这样我提着垃圾袋在小区里走了大半圈。
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我看到一位大爷,“叔,你知道哪里有垃圾桶吗?”我快步的走向唯一的希望问道。
大爷有些困惑的看着我,好一会才说道:“小伙子,你……不是上海人吧。”
我点头应道:“我是过来转转的,找个垃圾桶还和是不是上海人有关系?”
“当然有关系,”大爷站在我的面前和蔼的笑着,“上海早几年就实行垃圾分类了,我们这个小区要到下午六点才有专门收垃圾的。”
“下午六点?”我惊呼,同时有些焦急的问道,“叔,那没有其他的地方可以丢了吗?”
大爷摇了摇头,缓缓的说道:“没有,小伙子你要是不赶时间就把垃圾带回去吧,如果乱丢被看到了是要罚款的。”
正当我打算原路返回时大爷却拉住了我,同时对着我的身后说道(上海话):“哎呀,这个小伙子啊外地来的啦,你要不帮一下忙,帮这小伙子丢一下垃圾啦,他刚来上海,什么都不懂啊。”
(上海话)“老莫啊,也就是看在你的面子上,这一次就算了啊,”对面的大爷朝我招了招手,待我走到他身边后他从我手里接过那一袋垃圾,“小伙子,这次就算了,下次就不行了啊。”说完大爷独自一人朝着小区深处走去。
我的脑子还是蒙的,我甚至听不懂他们交谈了什么,只能隐隐约约的分辨出:“刚来的”,“丢垃圾”这两个词。
身边的大爷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拍了拍我的肩膀轻笑道:“小伙子,他是我们小区管理垃圾的,你今天运气不错嘛,这都能遇见。”
我转过身对着大爷拱了拱手,感激的说道:“谢谢叔,没有叔我就算遇见了也没有任何的作用。”
大爷对我摆了摆手笑了笑就走向了远方,我目送着大爷,直到他消失在我的视线中我才朝着小区外面走去。
……
“老板,拿两豆浆,两个肉包,两个流沙包,再要一碗馄饨,打包,一共多少钱?”借助着手机导航,我找到一家离小区比较近的早餐店,进门看了一眼菜单后我对着正在忙碌的老板说道。
老板头也没回的说道:“打包是吧……34块钱。”
“34?”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于是又重新问了一遍,在得到老板肯定的答复后我强压着心里的震惊将钱付给了老板。
坐在座位上我心里的震惊还是得不到缓解,于是我打开手机对着陈子言发了一条信息:“索嗨,你猜猜两杯豆浆,两个肉包,两个流沙包,再加一碗馄饨要多少钱。”
陈子言也快回复:“16。”
“错了,太少了。”
“少?上海那边物价这么夸张吗?”
“一共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