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郭照心又向那群人问道:“你们说是受了韩大人的指使,可有证据啊?”
证据?
他们向来是口头交易,拿了钱就办事儿,哪会特意留什么证据?
见他们答不上来,郭照心又问道:“李氏说,你们多次骚扰于她,那你们总共收了多少钱财?收了几次?又是谁亲手将钱给你们的?”
那群人一一作答。
“一共有十几次,每次也只有十几两银,每次都是韩大人家里的管家来找我们的,如果事成的话,还另有钱拿。”
郭照心摸了摸胡子,叫来一名衙差,附耳吩咐了几句,那衙差便和另几人一起押解着两名无赖往外走。
“陛下,贵妃娘娘,韩大人,此事微臣已派人去查证了,真相如何,很快就见分晓,不如大家先坐下来?陛下要不要先带贵妃娘娘去后堂避一避?”
公冶寒看看温陵,温陵点了点头。
戏做得也差不多了。
公冶寒便揽着她肩膀往后堂去。
与此同时,韩俊也向郭照心商量道:“郭大人,这眼看就要到放衙的时间了,家中尚且不知我被带到了这里,可否容本官向家中报个平安?”
郭照心亦微笑回道:“韩大人不用着急,此案既与韩大人无关,那本官定会秉公办理,何况陛下还在这里呢。”
他又朝一直杵在堂上,气势骇人的那群死士扬了扬下巴,道:“喏,你看,这还有这么多暗卫在这儿,有什么不平安的?”
说完,又一招手,“把门关上。”
如此,大堂内的人就彻底和外界失了联系。
韩俊在一旁气得直瞪眼,可又拿他没有办法。
郭照心应付完韩俊,便想去后堂皇帝跟前献献殷勤。
可一迈进后堂,他立刻又识趣地退了出来。
算了,还是坐外面吧。
“我真的没事。。。。。。”温陵小声道。
公冶寒还是抱着她不肯撒手,声音里带着怒气,“你要惩治韩俊有一百种方法,为什么要以身犯险?”
那个窑厂就那么重要?
给华容修烧釉里红就那么重要?
“我这不是为了把事情闹大,为了一击必中嘛。。。。。。”她轻轻拍拍公冶寒的后背,“我错了,你别生气了。。。。。。”
“你是真的知道错了,还是道歉敷衍我?”
温陵:这情景对话怎么这么熟悉?
“。。。。。。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再也没有下一次。”
公冶寒放开她,柔声问:“还有没有其他地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