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茜,我不明白。”
艾米莉·布林接过机器人侍者送来的酒心冰淇淋,她把其中的一杯递给眉头紧皱的凯瑟琳·克莱门特,小声地道:
“你为什么突然间要卖出这么多幅画?遇到什么麻烦了吗?这太不像你了!”
“你知道的,凯茜,我非常愿意借钱给你周转,你真没必要这样做。”
盛着奶油黄色冰淇淋的郁金香杯上盘旋着一朵积蓄着酒液的乌云,其间隐隐翻涌着电光火花,噼啪作响。
凯瑟琳摇了摇头,她穿了条精致素净的米白色长裙,从左肩悬下一条浅金色的绶带直到右腰。她难得打扮得严肃,整个人的精神却显得有些萎靡,眼下隐约透着一片青黑。
“我急需用钱,还不是小数,你也没法借给我那么多钱。”
中心咖啡厅的大厅已经清理出来,摆满了凯瑟琳引以为豪的画作,她看着那些尺寸不一的呕血之作,神情郁郁。
“为什么突然需要这么多钱?”艾米莉不解地追问,“是你又看上了什么稀奇物件吗?什么东西这么贵?”
“这次不是。”凯瑟琳沉重地摇了摇头。
“是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朋友落了难,我必须要帮她。”
艾米莉的眼睛瞪大了,她看着凯瑟琳轻轻地摩挲画框,知道凯瑟琳口中的朋友所落的“难“一定非同小可,识趣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她拍了拍凯瑟琳的肩膀,宽慰道:
“现在你的画可以说是有价无市,卖出高价不是问题,凯茜,你别担心。”
“筹钱是救她出来最简单的一步了……我只是怕,就算我筹出一大笔钱,可能还是没有办法帮她。”
艾米莉看着好友的神色,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凯瑟琳向来积极阳光,鲜少如此惆怅,她也看出了凯瑟琳不愿意和她说清那位朋友的事。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艾米莉抓住凯瑟琳的手,“已经来了很多人了,先过去打个招呼吧,凯茜,路得一步一步地走。”
凯瑟琳攥紧手里的郁金香杯,她此刻全无心思品尝这份往日里最喜爱的甜点,索性把它退还。
她行尸走肉般地跟随艾米莉走向那些聚集的人群,开始礼貌地同他们颔首寒暄。
秦琴被秦樟从飞行器里拽下来的那一刻,她心中对他的仇恨已经飙至顶峰。
遭到肆意蹂躏的下体时不时传来无法忽略的不适感。不久前,他掐住她的腰肢,把污浊的精液生生灌进了她的子宫。
而他此后强迫她与他外出,也只是在出门前,用浸湿的巾帕擦干净了她腿上的痕迹,完全无视了她满是精液的甬道。
他笑得又猖狂又无辜,像影视里那些作恶多端的天生坏种,有种令人胆寒的纯粹邪恶。
“别让它们都流下来了,秦女士,你知道对于一个射精障碍者,能射出这些东西很不容易。”
她的下颔锢在他的手里,那双黑眼睛里满是怒意,秦琴恨不得对他生啖其肉。
“乖一点。”他轻轻拍了拍她仍有些红肿的双颊,秦樟给她用了修复液,却极为吝啬地只给了小半支,他称这副模样更适合她。
“夹紧,别让它们都流光了,你不会想让我当众补给你的。”
秦樟的目光颇有暗示意味地划过她珊瑚色的裙摆,在艳丽色彩的映衬下,秦琴的肌肤显得尤其的白。他同她说话的语气简直像是在命令一条匍匐于他脚下的狗。
“秦樟。”她的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语气却还是平静无波,“我迟早会杀了你。”
他对这句威胁无动于衷,在方才的性爱里,在他的性器酣畅淋漓的冲撞间,她不止一次抓住他,用指甲艰难地抓挠他的后背,气息不稳地说出类似的话。但结果都只有一个,被他肏得失去意识,涌出的水液把二人的阴部淋得不能更湿。
秦樟无所谓她表露出的进攻性,她强烈的愤恨和恶意非但没有使他产生半点畏惧或者退缩,反而令他不受控地兴奋。他看着自己开始变得有点紧绷的裤子,攥住那只套在秦琴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贴着她的耳朵低语:
“你想要我在这里奖励你吗?”
纤长脖颈上的黑色项圈无疑是对秦琴最大的侮辱,它刺目地点出她眼下的处境——是他人的奴隶、是他人的战利品,秦琴失去了对自己的所有权,更遑论自由和尊严。
在外出之前,秦樟已经向她演示过了这只项圈的效力,这只难看的枷锁可以任由秦樟心意地对她施以电击。秦琴被迫经历了它最低限度的惩罚——秦樟口中的“奖励”,它足以使她倒地抽搐,失去对身体的控制。
秦樟告诉她,这份“奖励”如果更慷慨些,可以轻松使她失禁。“秦女士会喜欢当众漏尿吗?有时候成为一条狗是不是会很过瘾?”他当时笑眯眯地这样问她。
秦琴咬紧齿关,她觉得此刻在身体里流淌的血液全部都结着霜花,冷得令她想要发颤。
他拽着变得顺从的她前进,语气很愉悦:
“好好听话,秦琴,别让我失望。”
“……我和他们聊了几句,事实上我有个同事,他就是其中的一员。“一位穿着尖头皮鞋的男士隐晦地道:
“他们后续可能会到维颂列达宫去,在那里继续喊他们的口号,举那些乱七八糟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