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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第1页)

这时,展昭开了口,低声道:&ldo;阿岚。&rdo;

阿岚之前就有不妙的预感,这下预感成真,她抢先道:&ldo;我不留下。&rdo;

&ldo;你难道要让一个孩子独自留在这里?&rdo;展昭找了一个几乎无法辩驳的理由。

阿岚猛地咬住嘴唇,将那句&ldo;谁的弟弟谁留下看着&rdo;咽回肚子里。她的理智告诉她,这会儿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再纠缠下去就是给展昭惹麻烦、帮倒忙。可是她难以抑制地感到极大的失落,甚至是一种强烈的悲哀。

仿佛某种征兆‐‐她永远也无法和展昭站在一起。

展昭却当做她默认了,和贺莲交换了一个眼神,两人一展身形掠了出去。在浓重的夜色中,即便不远处有几堆篝火,也很快便不能分辨出他们的身影轮廓了。

大石旁只剩了贺洲与阿岚。贺洲蜷缩在石头下面,不断用手背抹着眼睛,他似乎觉得受到背叛,抑或被姐姐欺骗,因此十分委屈。阿岚垂眸看着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自己看上去,也和这小孩一样可悲吗?

展昭和贺莲压低身子,悄无声息地靠近了渔村。这里没有显眼的守卫,只有篝火旁坐着七八个人,正头靠头打着瞌睡。而离近之后,展昭看清了那些人的装束,心中则升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那些人,穿着汉人士兵的服饰,显然是军中的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些军士会来屠杀此地的渔民?

贺莲显然也看到了,却没有任何表示。也许在她眼中,当兵的和强盗也没什么分别。她冲展昭打了个手势,两人从一株粗壮的树后分头而行,从左右两侧包抄。

他们的计划并不详细。展昭从左边潜入,遇到人便轻轻一掌拍在他们的百会穴上,那些人中没有武艺高的,连声音都发不出便倒地昏迷不醒了。而贺莲则掩了匕首,她没有展昭心慈手软,遇到挡路的便一刀封喉,然后将尸体拖入草丛。

两人都并没有因为接连遇到的都是武艺低微之人便放松警惕‐‐这渔村中的人并非真正的渔民,几乎每个人都身怀武艺。老谷的武功造诣甚至在展昭之上,而他也没能躲过毒手,说明这里极有可能存在一个可怕的高手。

大约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已经靠近了渔村的中心,一栋两层石屋。大部分人都聚集在这里,门口的守卫也要更森严。他们相信,幕后主使就在此处安身。

而就在两人离石屋还有几十步距离的时候,忽然传来高喊声:&ldo;死人啦!&rdo;沙哑的声音中隐含恐惧,&ldo;死人啦!大人,不好啦!死人啦!&rdo;

展昭心中一顿,迅速隐蔽身形。心中闪过一个念头:果然是朝廷的人。

而贺莲则与展昭作出了相反的决定,她几乎是一鼓作气从藏身之处飞掠而出,直直撞破了石屋二楼的木窗,合身冲了进去!

甫一落地,便有劲风兜头而下。贺莲反手以匕首格挡,&ldo;铛&rdo;的一声,竟震得半边身子发麻。与此同时,她也在刀光之下看清了对方的面容‐‐竟是一个十分年轻的男人,脸带病容、神情憔悴,但目光却森然含着杀意。

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官服,上面绣着的花纹在黑暗中看上去竟仿佛像是活过来一般。

贺莲银牙暗咬,轻叱一声飞起一足踢向对方小腹。而那人竟是不闪不避,右手擎刀,左手鹰爪一样直取贺莲双目。

&ldo;咚&rdo;的一声,贺莲已重重踢到对方,却如踢到铁板一样。她心中知道遇到劲敌,闪电般匕首上扬,与刀刃相擦,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空着的左手毒蛇一样探出,去刁对方的左手手腕。

说时迟那时快,那年轻男人左腕一沉,变爪为掌,重重切在了贺莲的指骨上。&ldo;喀拉&rdo;一声,竟将她的指骨砸得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第一个反派登场(我会告诉你们他是反派阵营里唯一的颜值担当吗?)

ps感谢小天使们支持,爱你们(_-)我会努力进步的

第43章屠杀的真相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有回忆杀出没,关于贺莲小姐姐的(感觉插得生硬,然而我已经尽力了otz)。有小天使喜欢她吗?

这一下简直痛彻心扉,贺莲闷哼一声险些把嘴唇咬破,强忍疼痛猛地翻身从窗口撞了出去。只见她身子在半空一折,倏忽间便已跃上屋顶,然后迅速压低身子。只因下面早有弓|弩手候着,贺莲方才刚一冒头便是一阵箭雨,只听得&ldo;噼里啪啦&rdo;阵阵声响,都是箭矢射到石屋房顶上的声音。

而贺莲甚至都未能将心思放在这些流矢上面,方才的那个高手已经从另一扇窗中追了出来,眨眼间便像个游魂一样悄无声息潜到她的背后。这一切都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贺莲凭借本能毫不犹豫地便拧身将匕首刺出,而对方则身子微侧,任由匕首贴着他的胸口划过,而他则猛地抬手扣住了贺莲的手腕,运劲一拧。

&ldo;喀拉&rdo;一声,贺莲的右手竟硬生生被他拧断。

其实,贺莲在很小的时候时常感到困惑。

她并未真正过上一天寻常的日子,因此并不知道自己所生活的地方、所认识的人是何等的与众不同。她的父亲,按理说是一名普通的渔夫,带着女儿生活在一个安静而又偏僻的渔村里。然而事实并未当真如此简单,因为贺莲有时会在晚上被细微的动静吵醒,她从床上爬起来,踩着凳子、踮着脚尖从窗户往外看。昏暗的夜色中只有一点光亮‐‐搁在地上的一盏油灯被手巾照着,微弱的光芒只能照亮方寸之地。而她则看到父亲正埋头在挖着什么,抑或埋着什么,铁锹与泥土摩擦的声音并不刺耳,因为使用者的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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