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必要给纪越清解释自己去了哪里,纪越清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他们只是同个屋檐下的陌生人而已,你见过把一块石头一块木头强行放一块儿,它们会彼此交流的?
纪越清在家里穿着很清凉的短裤和T恤,头发松松散散的挽着,有几绺从她鬓角垂下来,柔顺地伏在肩头,使她的人看起来很温柔。
周淮洺顺手就把纪越清抱到了自己腿上,他把她的腰箍的死死的。
“周淮洺,你能不能别再样子。”
周淮洺从嘴里拿出烟,塞进她嘴里面:“你不是挺会抽的吗?”
纪越清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嘴烟,烟草颗粒突然入喉,急得她咳了好多下。
“我戒烟了。”
去年她嗓子经常痛,就戒烟了。
纪越清的烟龄有很多年,要彻底戒掉并不容易。
周淮洺拿回香烟,重新叼进自己嘴里。
“纪越清,你真的比我想得还要有能耐。”
一个十四、五岁就敢和社会上混混私奔的人,现在把他爸妈给哄得服服帖帖的,简直是21世纪的三十六孝好媳妇儿。只怕他要为她送上一块匾,写上三从四德四个大字。
他就静静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纪越清见周淮洺不闹他了,才说:“我下周末要回杭州一趟。”
“嗯。”
其实没跟他说的必要。
他们两个只是找些话题,硬聊而已。
说真的,聊天不如做点别的。
周淮洺掐掉烟,勾起纪越清的下巴亲了下去。纪越清很抗拒他的吻,她反抗了,又是无果。周淮洺强势地卷着她的舌头,搅得她舌根都疼。纪越清被他压在沙发角落里,男人沉甸甸的骨骼中量贴着她,怎么都推不开。
他的手贴上她的手臂,纪越清平时锻炼,手臂有线条的起伏,而不只是软腻,摸起来是滑溜溜的。纪越清没抽烟,也被他给沾了一身的烟味。
“纪越清,你别给脸不要脸。”
纪越清突然愣了。
都说婚姻是坟墓,可她觉得不像是坟墓,而是进入坟墓之前的那一步——凌迟。
“我没有。”
她愣住了,不动了。周淮洺什么时候脱了她的短裤都不知道。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正在脱她的内裤。纪越清用全力去推搡他,没用的,周淮洺十几岁就开始训练,她这点力气想推开他,是蜉蝣撼树。可她还是要挣扎,她不想束手就擒,她已经妥协了很多。
周淮洺把她的内裤勾在手指上,乳白色的,平平无奇的丝绵内裤。
但周淮洺突然有了性冲动。
他很想打开纪越清,去她的里面看一看,看看这个保守的女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他先是让她暴露,再是挖掘她。
“周淮洺,你放了我好不好?你想和我离婚,我同意,我求你不要这样对我。”
“我跟你刚结婚就离婚,落个二婚男的名号,却什么都没得到,纪越清,你说我亏不亏?”
他的手往纪越清身下挤,因为是瞎摸,就凭这手感往洞里戳,纪越清吓得身子向后跳,他拦住她,然后咬住她的耳朵:“你听话点,少受罪。”
她急道:“周淮洺,你这是婚内强奸。”
“行,等我强奸成了,你明儿去法院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