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家大业大,控制着华国农业命脉,温家旗下的经纪公司更在娱乐圈有极大的话语权和地位。
她不是什么清高人设,也拎得很清楚,只接受了那些不会对温家其他六个子女不会造成利益影响的东西。
栀年觉得自己应该怪温老爷子对自己母亲的强取豪夺,让母亲堕落成那样,也间接造成了自己童年的不快乐。
但那些痛苦的事情过去的太久,栀年甚至已经回忆不起当时的感受。
人原来是有对痛苦的自净功能的,栀年觉得这也是在告诉她,比起嗔怪怨恨,或许放下才能重新开始。
栀年只想和小小只只好好生活,并不想参与豪门的争夺周旋。
温老爷子承诺她,不会告诉任何人,自己有了两个宝贝。
特别是温言,顾君弦的妻子。
栀年低头给夏敬槐发着消息,手机里突然跳出一则微博的宣传片消息。
【#西北女神#天后温言转型#西北荒漠开出的花#温言女神】
想什么来什么。
温言也已经快六年没见,没想到最近也复出了。
最近各种劣迹艺人赶趟儿似的复出。
栀年没多想,把那则消息划开,也没放在心上,琢磨着夏敬槐对她说的那句话。
她一个人,还是分身乏术。既要带给小小只只好的生活,同时也不能面面俱到地兼顾小小只只平日里一点一滴的成长。
她是不是应该不要那么自私,其实小小和只只,也想有个爸爸……
心中的考虑已经渐渐成形,思索着,抬起头时发现自己家门口,夏敬槐就那么斜斜靠在门口。
栀年心头一跳,看见夏敬槐沾了些淤血的白色卫衣,心里更为愧疚。
“敬槐?”
夏敬槐身段高大,声控灯被栀年这么一声叫着亮起来,才显得他背影不那么落寞。
夏敬槐听到这一声,身形一顿,回头发现是栀年,冲上去抱住她。
“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夏敬槐眼睛瞪得很大,握着栀年的肩力道很重,快要把她的肩头掐碎,上下看着,像条大型猎犬在探案。
栀年心中恍若春泉涌出,心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泡就这么冒出来。
不得不说,夏敬槐这人,总是痞气得很,栀年其实很少看见他正经的模样。现在再配上脸上的青淤与血迹,显得又狼狈,又好笑。
栀年心头暖暖的,忍住哭意,又想哭又想笑。
栀年已经不太记得,自己被什么人等待过。大部分时候,都是她在等待别人。
人越成熟,犯矫情的时候便越少。
她今天忍不住犯了矫情。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原来,在家里,有个人等。
是这种感觉。
“天这么冷,怎么不先进去。”栀年吸了吸鼻子,觉得眼眶有些酸,佯装无事发生,唇角弯起点弧度,“我没事……”
栀年在波城呆了这么多年,信得过夏敬槐,夏敬槐手里便有一把她家里的备用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