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哪个人,在工作的时候频繁撩拨、打扰甚至可以说是骚扰别人。
栀年正对着顾君弦,硬着头皮一字一句道:“第一,你在我放文件的时候,碰我的手,这个举动,很轻浮。”
栀年很严肃地看着顾君弦。
顾君弦哑笑了声儿,似乎没想到面前小女人还会把这件事说出来,兴味十足:“不小心的。”
栀年怎么都想不明白,男人六年后会变得这么不要脸。
明明不是一件小事,他却可以这么淡然处之。
这可以算是性骚扰了。
而且哪里只是不小心,她放文件的时候离他的手那么远,他拿文件本可以等她的手收回来之后再拿的,非要碰着这个时机去拿。
栀年深吸一口气继续道:“第二,你在走廊外面,对我做了过于亲密的举动。”
“最后一点。我们只是工作关系,或者说工作关系都算不上,你现在这个举动,就很轻浮。”
男人没反驳。
仰躺着,似乎很满意自己将女人圈进自己怀里的举动,眼睛半眯着盯着栀年,夹着点轻佻的笑。
顾君弦眉梢挑起来:“哦?可是我现在没有抱着你,是你自己不肯下去。”
顾君弦原本已经放下的双手突然搭上栀年的腰侧,伸进大衣内,覆在针织衫外,不轻不重地摩挲:“那你自己下去。”
栀年正以为这男人开恩了,刚想往左边动,却发现男人一条长腿就那么横亘在那儿。
栀年一巴掌拍开男人的手,想往右边去开车门。
发现车门也被锁了起来。
栀年:“……”
顾君弦对上栀年有些幽怨的眼神,做无辜状:“那也没办法了。”
栀年快被男人气哭了。
他,他真是地痞流氓。
比六年前还要不要脸。
栀年不想跟他过多纠缠,奈何他现在就像个地痞流氓地耍赖,栀年每次都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每次又被他四两拨千斤地顶回来。
男人说话绕来绕去,栀年看了眼腕表,渐渐没了耐心,声音清冷道:“我想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还是解释清楚,这样对你对我都好。”
“你说说,我们有什么误会。”
她索性不再纠结,还是秉着晓之以理地态度,觉得和面前的人打开天窗说完亮话,他怎么也该要放自己回去了。
“那我说了,你要放我下去。”
顾君弦两手抬起放在颈后,好整以暇一副少爷模样:“嗯,我想听听,这个误会解释清楚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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栀年:“……”
栀年语结:“顾总,我们之间六年前是签订了契约。但是现在契约也结束了,您已经结婚了,我们也结束了。”
“我们现在只是正常的工作关系。你有你的事业,我也有我的事业。我们这样,让人误会,会被人嚼舌根的。这对你的名誉也是一种损害。”
站在对方角度,替对方的利益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