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绕过屏风,就见前方有一座小池子,池中雾气氤氲,一道宽阔的脊背背对着我,苍白的肌肤上布满旧疤。
对方听到响动,微微侧过头,湿漉漉的头发拢在身前,露出饱满光洁的额头。
他闭着眼,唇角略翘,将手伸向我:“下来。”
我抿了抿唇,乖乖脱·掉衣服,赤·条条下到水里。
水很热,甚至有些烫,我忍着刺痛,好一会儿才适应。
灵泽抓住我的手,将我牵到自己身边。
“此处有一条地底熔浆流过,我引来冬日雪水,在上面建了泡池,三不五时泡一泡,舒筋活血,还挺舒服。”
他松开我的手,顺着我的腰背抚·摸,最终按在我臀·部向上一点的位置。
我觉得有些痒,不安地扭动了下,被他箍着腰禁锢在身前。
“动什么?”他的双臂犹如铁钳,纹丝不动。
“痒。”我据实已告。
他突然笑起来,和往常有些不同,不是那样清淡温和的笑,更暧昧,更玩味。
“哪里痒?”他的声音仿佛黏在唇齿间,手指不断下滑,意有所指地在我臀·缝间磨蹭。
我呼吸微窒,攀着他的肩膀,连忙解释:“腰,是腰上痒!”
“哦?那我帮你挠挠。”他说话间灼热的呼吸尽都喷吐到我耳朵里,“这两天你好像瘦了。”
我垂着眼,紧紧扣着十指,脸上只觉火辣辣的,烧得慌。
“龙子有消息了吗?”我忍着颤抖问。
灵泽轻抚我腰侧的手稍有停顿,须臾又毫无异状地继续。
“玉硫怎样都不肯说出黑蛟老巢,她贵为南海公主,我不能动她,也只能等南海使臣过来,看能不能劝动她了。”
外界一直有传龙蛋不是灵泽的种,现在玉硫公主又与黑蛟合谋盗走龙蛋,简直就是坐实了猜测。他们定是怕龙子破壳不是真龙,绛风唯一的骨血落到仇敌之手,这才设计在孟章祭后盗走龙蛋。
这样一想,如果找不回龙蛋,说不准也是好事。
若他们真不是灵泽的孩子,留在北海也只是遭人白眼,寄人篱下。
只是,只是之前灵泽答应我的那个愿望该怎么办呢……
泡完了澡,浑身软和,我擦着头发坐到床上,没一会儿灵泽也出来了,头发干爽,身上的水汽已经被他用法力蒸干。
自从被玉硫打了头,我就觉得自己挺虚的,鲛珠内灵力空空荡荡,不仅瘦了,整个人还很没精神。现在我是能不用灵力就不用灵力,怕自己虚过头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