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惜不耐烦的挥手:“说我之前请出示你的有效证件,否则我有权拒绝调查。”空致净摸摸身上,出来这么多年他还真没带他的户籍,不过这和户籍有什么关系。幻惜转身把钱袋抛的高高的准备大吃一场,走了,吃饭去,告辞:“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待,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走过了一村又一寨,小和尚暗思揣……”“施主,施主。”幻惜走远,空致净欲追但听到不远处的打斗,他无奈的摇摇头去劝自己的恶徒。……唔唔!唔唔!吃饱了喝足了就要想自己的去处,唉,要不是为了孩子她用的着这么可怜吗?幻惜拍拍肚子机会教育道:“记得孝敬我,要不然出来了我也能把你捏回去。”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幻惜只就盯着别人的钱袋瞧,去哪弄点金子呢?最好一次性能拿到她所要的数字,这些人都不行,干扁成那样能有多少呀。幻惜叼着鸡骨头从各种各样的人中经过,可就没找到下手的对象:“难道老天要考验我?劝你一句最好不要,否则我会要回报的。”“瞧一瞧!看一看,进来一次暴富啦,东家酬谢各位客人,压场包送五百文钱,瞧一瞧!看一看!”幻惜斜眼一瞟--失败赌坊!这名字个性!几个酒肉哥们肩并着肩从里面出来,笑的就和花儿一样灿烂:“老大,下馆子。”“没新意!今天赢的都去烟花巷找映出姑娘给爷们搓背。”“哈哈。”幻惜看着他们,抬脚也走了进去。逐鹿天下身份暴露“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大!大!大!”“小!小!小!”“开!”尖叫声和叹息声叠起,一轮刺激的游戏结束。“开转!都来压!”“老子压小!就不信今天这么背!”幻惜徘徊在一桌桌人潮中,怎么看也没意思也没赌博的激情,不禁感叹句:怀孕真不好呀!哎!就在她打算离开时,赌坊突然开打了。一个络腮胡大汉按住牌局的主持大哥一顿猛揍:“靠!你敢骗老子!你想死!想死!”桌子、板凳、翻牌、银子大汉见什么砸什么,全砸主持大哥身上誓必要砸死他:“得罪老子都要去死!去死!”顷刻间赌坊打手汇聚,不过对于大汉来说此种人就是他眼中的小鸡,来一个捏死一个,除了没让他脚下的人去死,其他冲上来的人就断气了。赌坊出来的打手越来越多,大汉杀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幻惜呆看着人肉牌绞杀机忘了逃跑,等她要跑时,四周都没人影了。一个老板模样的大叔跪在地上哭诉:“壮士,你走吧!小店错了还不行吗,我们赔钱。”“老子是来玩的!不稀罕那点钱!”“这……这……”“开局让老子玩!”哪还有人呀,怎么玩!就在掌柜的为难时,二十八个青山好汉从二楼翻飞而下,很有气势的吓道:“何人竟如此放肆,敢在我十八坊撒野。”“你nnd老子掀了你老窝!”接下来打的更惨,二十八熟面孔对阵一个络腮胡,不过好像还处于下风。幻惜闭着眼睛钻桌子下面赶紧捡银子捡完要快点跑,她在陇墓堡见过的客人都打不过这男的,这男的肯定是大老板。当两方人马打的势如水火时,一股清澈的小溪缓缓流入沸腾的江水:“我佛慈悲,不可杀生。”一招,他仅用一招就搞定了那络腮胡,连带二十八人一块散开,全都恭敬的看着他:“道远大师!?”“罪孽!罪孽!徒儿你……”“师傅,他们找死!”……其他人的对话幻惜听不见了,只看见这个很厉害的胡子管一个小和尚叫师傅,而这个小和尚就用一招就摆平了所有人,这要何种修为?除了她相公她还没见谁能一招搞定谁!幻惜猫眼一闪!如今这么一个大靠山摆自己面前,不跟紧就是傻瓜。所有她明智的沾点地上的血往自己脸上一抹,突然站起来道:“大师我受伤了。”说完立即装晕,顺利的倒在空致净的怀里……三天后,三人在郊外休憩,络腮胡男--公孙诉实在不解这个跟着他们不走的家伙安的什么心:“老子根本没打你!你赶紧滚!”“大哥咱们一家亲嘛,四海之内皆兄弟嘛,你好我好大家好嘛,大树底下好乘凉嘛,跟对大哥准没错。”“陆幻移!”“我喜欢你叫我小姨!”公孙诉气的转身:“师傅!他故意的!”幻惜学空致净般坐定道:“万般皆无意何来故意,心有意方为意,徒儿你心不净哦。”公孙诉向他挥挥拳硬没打下去,因为空致净入定结束要上路了,但他还是不服,因为这个人比他还吃定空致净脾气好:“恶心,娘娘腔。”幻惜像被说中痛处般拽着空致净的袈裟抹泪:“坏死啦!”公孙诉揉揉鸡皮疙瘩,顺手斩落了一棵百年大树。空致净面色一变,手里的铁链顷刻间罩住他的手腕:“养心!我佛慈悲。”公孙诉惊恐的看着手腕上的链子惨叫道:“不要啊!我才自由没两天!”回头立即瞪着幻惜:“你给老子等着!”空致净摇摇头:“你心中杀气太重。”“师傅!徒儿再也不敢了!”幻惜晃着空致净的袈裟得意的瞧着扁嘴的公孙诉:“知道厉害了吧,看你怎么狂!”“老子自由了第一件事就是杀你!”“好怕怕哦,悟空哥哥你不要吃人家啦。”“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骗子!滚!”“你让我滚我就滚吗,人家可是很矜持的,对了我的《取经》讲哪了,继续哦,话说第七十三回要斗白骨精……”“闭嘴!”幻惜垂下小脸:“那我讲个成熟版的,春光灿烂猪八戒或者色色小悟空,话说……”“老子不听!”“老子不听孟子听。”……十天后,公孙诉趁空致净教育小朋友的机会指着酒坊道:“幻移,去买壶酒。”“不。”“我给你十两银子。”“你把胡子剃了。”她就好奇他胡子下面是怎样。“没戏。”幻惜白眼一翻:“同理。”“你--”公孙诉想想就妥协道:“好弟弟去吧。”“顺便买个刮胡刀。”“不行。”“协议取消。”“好弟弟。”“亲我一下。”“滚!”两人密谋办案谁也没注意空致净,就这么一会不注意,空致净就倒霉,被一帮女人拉着往一座姑娘满天飞的楼里拽。“大爷进来吗?别不好意思。”“就是,爷,瞧你细皮嫩肉的我们不要你钱啦。”“爷,保证你来了一次就不想当和尚。”“爷,我们这的姑娘手段一流。”“爷,销魂都是烟花地。”空致净闭着眼睛,心理慌的没有注意,他出来这么多年从来就没跟女人打过交道,更没有和女人接触的事实,他现在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应付,只是坚定的站在远处,谁拽也动:“善哉,善哉。”“别假正经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其中一个女子把傲人的身体往他身上蹭蹭,甜腻道:“进来呀。”“就是嘛。”幻惜和公孙诉终于想到空致净,回头看到此情景都张大了嘴巴,幻惜擦擦口水:“真有眼光,豆腐没了。”“师傅的清白呀!”不过看两人那架势都不打算出面解围,反而全当没看见一样一起看向了酒坊:“一百两。”“剃胡子。”“一百一十两。”“剃一半。”“成交。”……十分钟后,幻惜满身酒气的扫开一群女人,揪着空致净的耳朵吼道:“老子让你接客!你竟给老子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