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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页(第1页)

徐幻惜坐正,嘴角扬起,漾漾的笑容像荡开的水波,慢慢扩展,她柔若无骨的趴在龙潜远身上,脑袋靠在龙潜远耳边,娇媚道::“远远--你陪妾身好不好--宝贝远远--”龙潜远刹那间睁开双眼。幻惜吓的拍拍胸口,快速从他身上起来。但她的胆怯是完全没必要的,龙潜远不会对付她,他睁开双眼只是因为他的起床时间到了。幻惜看着他要找衣服,撇过头生气的不服侍他。昨天的外衣被她撕了,她故意没给他准备新衣,等着他求自己帮他穿衣服。龙潜远没把她小孩子的举动放心里,自己动手着装,把存在的衣服穿身上。幻惜猫眼惊讶的看着他要独自动手,非常火大的扒开他的手:“喂!你没听到我说话呀!我要钥匙!”由于用力过猛,她把衣服抢过来时一声脆响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低头一看,好奇的捡起来两快圆形的玉盘--瞄到上面的字后,一把把衣服甩给龙潜远,跳下床在地毯在乱蹦:“发财了!发财了!”龙潜远顺利的从衣橱里找到外衣。幻惜抱着玉盘猛亲几口,还在自我陶醉:“真的发财了!”衣服系好最后一粒扣子,龙潜远转身要走,幻惜出乎意料的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小脸红红的亲了他一口:“谢谢相公!相公最好了!”龙潜远阔步出屋。幻惜在地毯上跳起了天鹅湖:金库钥匙到手了能不高兴吗。雨歇了脚步,留给天空一丝神秘,大地滋养万物,勃发着缕缕生机。流淌的人工湖上的小亭里,幻惜轻佻膝上的木琴,静雅的音色伴着湿润的空气在心中流淌。她身穿雪白的披风,长长的秀发仅用蓝色的带子系住,粉色的靴子缀了一颗小小的珍珠,案前的凝香袅袅升烟,放弃了照耀的装扮,她显得稚气可爱。幻惜的心情好到了几点,手握陇墓堡理事大权,集陇墓堡财政大权与一身,她现在非常满足。如此好的天气里,她轻装上阵,雅致天成。全身唯一的装饰随着她轻快的动作调皮的摇呀摇:“剑煮酒无味饮一杯为谁你为我送别你为我送别胭脂香味能爱不能给天有多长地有多远--”幻惜停下,再次捻动琴弦,她要力求完美,奖励给龙潜远看。“主母,音质似乎不太好,换成玉琴吧。”“不用,我就是要让朽木开花。”“主母,上次殷域送来的那把木琴最好,不如把它拿出来?”殷域?所有人打个冷颤,想起了胭脂味很浓的男人。幻惜再拨一番琴弦,润润的声音似乎比刚才好了很多:“你是英雄就注定无泪无悔这笑有多危险是穿肠毒药这泪有多么美只有你知道……”三个丫头在旁边认真的听着,幻惜也竖着耳朵找里面的不足。突然一个邪魅的男人从暗处走出来:“好取!曲好!人也好。”幻惜看他一眼,不以为意,她早知道暗处有人,只是没想到他会出来。“姑娘好曲。”姑娘?幻惜打量自己一眼,她今天没做妇人装扮,怪不的叫她姑娘。是儿马上警觉的护住幻惜:“你是何人,竟敢乱闯陇墓堡后院!”男子闻言并不惊慌反而有点不屑:“天下间没有我不敢进的地方。”幻惜低眉试音:“狂妄。”男子轻笑,自认英俊潇洒的打开折扇,摆起了经典pos:“姑娘可否再为在下弹奏一曲。”非儿刚想发难,幻惜制止她道:“公子贵姓?”方便上门报复。男子似乎就等着幻惜发问,笑的很猖狂道:“姓?有几人敢问我的姓。”“当我不是人吧。”男的虽然长的不错但和王千幻比起来邪魅中少了洒脱,不值得关注。“如果姑娘非人,定是凡间最美的妖怪。”轻浮,白送她都不稀罕:“你长了一张会骗人的嘴。”男子抬步上前,邪笑的靠在亭子间的柱子旁:“本公子的这张嘴也是一言九鼎,尝遍红颜。”“是吗,同理可证,你那张嘴也是人尽可夫。”男子瞬间变脸,内敛的杀气外放。久不曾接触杀机的欢喜有丝兴奋,但她还是压制住了对抗的兴趣,男子浑然天成的霸气有着不可侵犯的威严还有点熟悉。幻惜并未把他的警告放眼里,如果她没猜错她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姑娘,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本小姐福薄。”“大胆!你知道我是谁吗?”幻惜露齿一笑,边调琴边道:“当朝太子--龙滕海!”是儿,非儿一听赶紧下跪:“奴婢参见太子,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两丫头的行为满足了他的自大,他恢复儒雅,故意再次上前:“怎样!要不要跟本太子走。”幻惜答非所问,猫眼一挑,媚紫妖娆:“你经常来陇墓堡要人?”龙滕海闻言大笑,笑声中毫无顾忌、心态有丝疯狂:“龙潜远的就是我的!”他好像想起美好的往事,眼神飘忽道:“他那两娘子真是水嫩,摸起来可不比宫里的差,尤其是哪个番婆娘更是妙不可言,在床上直夸我比那个黑脸男人棒,但本太子仁德没想过拆散他们夫妇,听说她下了本太子的床照样可以伺候龙潜远,你说妙不妙……”前堂飞烟幻惜平静的忽视他露骨的眼神,捻琴的手略微停顿,声音冷然道:“看来太子是各种行家。”龙滕海折扇收拢,嘴角的笑容对自己的行为颇为自豪:“姑娘谬赞,今日得见姑娘是在下三生有幸。”“小女能见过太子也是蓬荜生辉,可惜小女已有婚嫁。”“哦?”龙腾海并不在意,反正他的名声就够坏了,调戏有妇之夫也没什么:“不知谁家公子如此幸运?”幻惜起身,康儿不发一语的收好她的木琴,脸色沉重。是儿非儿颤抖的从地上爬起来站幻惜身后,她们听到的消息太震惊:会死人的,肯定会死人的!幻惜拍拍衣裙,纤弱的身姿在微风中独立,稚气的脸庞透着粉红的光泽,我见犹怜的气质似乎很符合这个太子的口味。至少此刻他看傻了,因为他还有个天下不知道的传闻--恋童癖!这种眼神幻惜见多了,曾经的曾经比这更露骨她也见过,只是那些人都会死!他也不例外:“龙潜远是我现任丈夫,小女子告退。”幻惜带着丫头离开,龙滕海痴痴的望着她的背影,眼中有势在必得的狠厉。少卿--身边飘落下一个黑衣蒙面男子,龙滕海收起目光,一反刚才放荡不羁的样子,脸色阴沉可怕:“他呢?”“书房。”“走,好久没会他了,又娶了一个美娇娘,哈哈,本太子真有福气。”风更冷了,大地在反春途中停滞,任逆流的空气侵蚀抽丝的嫩芽。东房:暖炉里的火光要烧到新年三月,主母是南方女子因为受不的风寒把每个角落都熏的懒洋洋的。幻惜趴在地毯上似乎把早上的男人忘太平洋了,她拿着手里的玉盘和她的小猫咪盯着上面的文字傻笑。是儿、非儿愁云满布的站在她身后,想开口又不知道怎么开口。康儿陪在她身边欲言又止:有些话她不知道该不该讲。福儿借着端茶的时间俯下身道:“主母,您不练琴了吗?”“无聊,我要练数银子。”“那……主母还记不记得……”福儿不敢再言,那个人是忌讳,是陇墓堡的大忌,冲撞了他,主子也不会帮东院的人。幻惜笑看她一眼:“你们一副吊丧的样子就想说那个太子吧。”康儿、福儿交换个眼神,慎重的点点头:“主母,你怎么看。”幻惜想了想,躺在地毯上也不起来:“他说的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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