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朋友将东西拿出来,周川雄也不含糊,从身上将自己的玉佩也掏出来,笑道:“这玉佩是我淘来的,只觉得合适,就带在身上,大家就从这块玉佩开始鉴定吧。”说完,就将玉佩放在桌上。
率先,对面一名郑姓中年将玉佩接过,拿在手里把玩一下,点点头又将玉佩递给一旁余姓中年,直到最后撵转到项悦手上。
至于罗茜和张南,他们不懂这一行,只当玉佩过过手,看看外观。
当手掌触摸到玉佩时,一股冰凉的气息传来,“白玉琉璃珠,品质上等,距今一百五十年,清代宫廷皇后所佩戴之物,一串手珠共十八颗。”
项悦纳闷,这看起来像马一样的玉佩,怎么会叫做珠呢?
“项大师,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发现?”看见项悦陷入沉思,周川雄出声道。
项悦摇摇头,笑道:“没有,刚才只觉得奇怪罢了。”
“哼,故作深沉!”这时,迎来对面余姓中年一声冷哼,他最看不惯项悦这样的年轻人,装模作样,不懂装懂。
见状,周川雄脸色有些微变,心中有些不爽,就算项悦不懂古玩,也不能当着对方面这样说,这不明摆着让项悦难看?但对方是自己好友,他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出面缓解气氛,笑道:“项大师,你不要见怪,我这朋友性子有些急躁。”
项悦点点头,没有说话。
这时,郑姓中年出声道:“好了,刚才我们大家都鉴定过了,就来说说这块玉佩的来历吧,从我这开始。”
“这块玉佩,形意生动,如同一匹烈马,当年打造他的人,一定是位豪爽的大师,马肚下有刻章,上面刻有繁体清字,想必是清代之物,而据历史记载,清代喜欢雕刻的人物并不多,而雕刻大师也就那么几位,性格豪爽那位,非古秋良莫属。”
郑姓中年说出自己的看法,其他几名中年皆是表示赞许,想必他们心中想的也相差无异。
周川雄点点头,转过头对着项悦笑道:“项大师,不知道你有何种不一样的看法?”
听自己好友的话,余姓中年一脸不屑的看着项悦,他倒要看看,项悦是不是厚着脸皮说自己跟他们想的一样。
然项悦却说道:“周先生,这块玉佩你怎么看?”
周川雄一怔,随即笑道:“项大师,我只能告诉你们,这块马形玉佩,并非表象这么简单。”
这话一出,除了项悦意外,所有人脸色皆是一变,三名中年原本以为自己看的十之八九,现在看来,似乎并非自己等人所想,莫非其中还有什么玄机不成。
对于周川雄的话,三人皆是没有质疑,因为他们相信前者的人品,对方绝对不会乱说。
“周先生,你说的玄机,应该是指马身里面的东西吧。”见时机成熟,项悦直接说出其中的奥妙。
闻言,所有人再次一愣,不可置信的看着项悦,他们不清楚,项悦这话是什么意思。
周川雄脸色变得有些古怪,他不知道项悦为什么会看出其中的玄妙,要知道他当初也是跟自己好友一样,只当这马形玉佩,就是古秋良之物。
之所以知道里面藏有物品,还多亏一位古玩界大师,只是里面藏有什么东西,那位大师也是不知晓,虽然有一探究竟的打算,但那样做,古秋良这马势必会被破坏,权衡之下,他就暂时将这份悸动压在心底。
“项大师,你这眼力,恐怕不仅是赌石,就是在古玩上,也有非凡的造诣啊。”周川雄感叹道,他不认为项悦是偶然猜测,就算是偶然猜测,那再也一定程度上,说明项悦有过人的眼力。
余姓中年闻言,不由嗤笑道:“瞎猫子碰到死耗子罢了。”
“余晟,够了,你就不能少说些话,项大师发现玉佩的玄妙,你就说他是运气,那项大师发现石头里面的紫罗蓝,是不是也是瞎猫碰到死耗子。”
被自己好友当面反呵斥,余晟脸色憋得通红,不好发怒的他,于是反驳道:“哼,川雄,不是我不相信他,他要是能说出这马中物品是何物,那我就为刚才的话,向他道歉。”
你····,周川雄气急,不说项悦不知道里面是何物,就是玉佩的主人他,也是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余晟这么说,这不是刻意刁难吗?
“余晟,你········。”
正当周川雄想要发怒的时候,项悦却阻断他,笑道:“周先生,先不用动气,这位余先生既然这么说,那我就说说马形玉佩之中的东西是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