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俏在心里吐槽,好娘。乔俏觉得气氛有些微妙,狐疑道:“皇上,汤有什么不对吗?”皇帝赞许的点头:“如此甚好。看来是朕小看你了。”乔俏搔搔头,表示自己不是很理解。znét皇帝见她这幅蠢样,也不多与她计较,摆摆手示意她退下。乔俏转身离开,没有看见身后的皇帝眸色深沉。乔俏一路心情大好的向着自己的小宅院前进,一路上各宫妃嫔全都对着她指指点点。就连偶然碰到的蒋贵妃都没有停下脚步与她针锋相对,充其量不过是走到她身侧的时候啐了她一口,恶狠狠道:“小贱人。”乔俏觉得二丈摸不着头脑,她不就是替皇帝背了个锅嘛,怎么现在弄得好像是人人喊打。这年头,做人好难啊。乔俏前脚刚到,后脚福贵公公就带着圣旨,满脸喜气的来了。乔俏再进一阶,晋升为乔容华。只是乔俏有点不明白这个圣旨,什么叫蒙朕宠幸,她可是打的地铺啊,这个谎话精。什么叫体恤圣体,她可是在他凶恶的眼神下被迫熬汤的啊,这个骗子。不过,升值就是好的!她爹都没有她升得快,嘤嘤!待所有人都离开后,二巧一边斟茶,一边欣慰的说:“小姐,你能做的这样好,老爷和夫人也一定会放心了。奴婢也跟着开心。”乔俏不以为意的摆摆手:“狗屎运罢了。”二巧:“怎么可能是狗屎运。您这是有大智慧的人。昨夜才刚刚侍寝,今早就马上给皇帝送去大补特补的浓汤,难怪皇帝这么喜欢你呀。”乔俏疑惑的抬头:“咦?大补的浓汤?皇宫都知道了?”二巧坚定的点头:“全皇宫都知道了。”必须个别强调某个字。乔俏一脸惊慌:“完了完了,真是被自己蠢哭了。我做的这样明显,皇帝会不会记恨我?”会不会先给我点甜头尝尝,然后再马上骂我打入冷宫,让我体验下直通车的快感。二巧觉得自家小姐是高兴傻了:“怎么会呢,你这么有眼力见,皇帝高兴还来不及呢。”乔俏耷拉着脑袋:“怎么会。”二巧似乎想到什么,继续道:“现在各宫各院都视咱们为眼中钉肉中刺,小姐可得处处小心才好。”乔俏点头,复又抬起小脸,满脸问号:“不过二巧,这次好奇怪哦。你说我也不是14三更喵了个咪的,乔俏内心奔腾过千军万马,自己这是做了什么。她真的完全就是照搬书里的东西啊,叫那种名字,果然不是什么好货色。她可是个小纯洁,她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懂,完全听不明白这个丫头在乱说些什么。乔俏逼着自己猛吸了好几大口气,才勉强讲话完整说出:“说,是哪个人传的,我撕烂她的嘴。”已经准备撸袖子打架了!二巧不明所以,乐呵呵的道:“小姐不用不好意思啦。能将皇上身边的事第一时间传到我们这些人的耳朵里,当然是皇帝的贴身太监。而且啊,还说你把皇帝哄得眉开眼笑呢。”二巧说完,还挑了挑眉。这年头,做人好难哦,想低调点都不行。“才不是呢。还不是因为他昨晚受伤了,我才……”说到这里,她猛然住嘴。乔俏莫名的有些懂了,直觉告诉她皇帝昨天晚上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万一他哪天不痛快了,要把知道的人统统宰了灭口,那岂不是就害了二巧。虽然二巧向来嘴严,但是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这种事情还是让她一个人抗吧。乔俏自己在内心脑补出了一场大戏,而戏里的自己,周身是闪着金光的。嘤!没办法,自己就是这样一个光辉辉的形象。二巧好奇的问:“皇帝受伤了?”乔俏转了下眼珠,尴尬的点头:“对,昨晚激烈了点,我不小心挠的。”看着二巧越来越红的脸,乔俏在心里高呼,作孽啊!神啊,原谅她吧。乔俏再次感叹世事艰难。不管转头,乔俏就把更深的怨念转嫁到那个长舌八卦王的身上了。绝壁是福贵。难怪当时他笑的那么含糊不清,合着是在这等我呢。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仆人,全都把她抡出来躺枪。这笔账,她记下了。乔俏一激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二巧:“你们一个个都是榆木的脑袋啊。就因为他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就说什么都信。哼。就他会传话,咱们也会。”二巧摇头:“当然不是。我们都是小心听取,大胆求证。”乔俏发问:“谁跟你我们。”二巧:“蒋贵妃呀。她这次可是做了一次明白事。她特地去太医院求证的。连太医都说当归和羊肉的结合,对某方面的滋补有显著的成效。”乔俏整个人垮掉。皇宫里的人都是太闲嘛,为了这么一丢丢的小事情,都需要去向太医求证,不能因为人家拿了你的银饷,就这么似乎忌惮的压榨吧。真是气的她连喝口水都嫌塞牙。房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切都归于平静。御书房。皇帝不紧不慢的翻着奏折,问:“都听到什么了。”下方跪着的侍卫甲一人分饰两角,竟是将刚刚婉舒阁的一切原原本本的还原出来了。皇帝颔首:“退下吧。继续给朕密切留意着。”福贵上前侍候:“皇帝,您是怀疑乔容华?”皇帝:“朕也有点搞不懂她了。说她装的吧,又不像。不过个别事情,也表现的过于机灵了,很可疑。”皇帝看向福贵:“你可听出什么异端?”福贵果断摇头:“没毛病。”皇帝跟着点头:“不过你不觉得也许太正常也是一种不正常?”福贵:这是什么逻辑。太正常了也是错?福贵在心里默默的为乔容华鞠了一把同情泪,都怪你蠢得太惹眼了。但是嘴上仍是说:“许是人傻运旺呢。”皇帝:“这个可能也不能排除。”都说傻人有傻福,也许她就是其中拔得头筹的那个人呢。况且,她还不丑。皇帝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竟难得的以貌取人了一次。这边乔俏似是有所感应,猛地打了好几个喷嚏。她揉揉自己的鼻子,觉得准时有人在念叨她。似乎是为了印证什么,外面,阿吉小跑着进来:“主子,太后有请。”乔俏默。果然是想啥来啥。这可如何让她是好。乔俏拖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个重重的脚印,慢慢挪。天知道她到底有多么的不情愿啊。谁不知道那是个鸿门宴,一准没好事。虽说她和皇帝屁也没干,但是她刚一进宫,就平步青云,多次被召。也不知道太后会不会不满意后宫的这种专宠。万一再问起昨天晚上的事,她还得靠嘴开火车。再万一,蒋贵妃也在,那她岂不是得褪一层皮才能出来?可是她谁也惹不起,没办法,只能默默的背起自己的锅,匍匐前进。到了太后的宫殿,她才真知道什么叫人要是点背,喝凉水都塞牙。真的是想啥来啥啊。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本事。看着眼前这一屋子乌央央的人,她恨不得对着自己的脸左右开弓,让你惹事,让你多想。乔俏乖巧的请安。暗暗祈祷可不要再有什么什么乱子了,她这个小心脏,经不起折腾的啊。奈何还是有很多眼刀向她飞来。乔俏刚落座,坐在一旁的白斩鸡一姐就看着她微笑说:“我们大家在这左等右等,可把妹妹给盼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