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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姜乖乖点头，移动了——不到三厘米。

裴知珩早该清楚他不会这么听话，他懒得说废话，道：“今天热搜的事情你解决了吗？”

江姜卖惨，“经纪人去处理的，但经纪人看我不顺眼，应该不会帮我。”

心里记下这号人，裴知珩又道：“想要我帮你吗？我下午抽时间看了下总热度，这件事的影响对你挺大的。”

江姜摇头，“不需要，他们怎么说对我来说我无所谓，我又不靠他们活着。”

裴知珩感觉十分意外，“你不想澄清吗？顶着一身脏水不觉得晦气吗？”

“晦气啊，但是澄清了又能怎么样，他们不会信的。”

“我会帮你。”

江姜摇头，“我相信他会得到报应的。”

“傻。”傻透了，傻得没救。

“我才不傻。”

“嗯，你聪明，你是个大聪明。”

江姜词穷，反驳不了他的话让他感到十分憋屈。

裴知珩瞧着他那张微怒的脸，懒散地说道：“你这火气不会只能朝我身上发吧？那你也太没出息了。”

江姜瞪他。

逗oga玩的感觉十分奇妙，他道：“我让人查了你和谢渊的事情，没有得到一点有用的信息，我很好奇，你和他就草草见过几面，是怎么结下这么大的仇的？”

“不知道，不记得了。”

裴知珩若有所思，“那就是他品德有问题了。”

他相信江姜，江姜不坏，就是傻得透顶，费劲扒拉搭上他，如今除了几个破资源什么都不要，说省心也省心，说不省心也不省心。

他道：“我还有事，你在卧室待着就行。”

走了几步他回头，把话说得更明白点，“信息素不用放太多，够我使用就可以。还有，把你那一身的香水味除掉。”

“你不喜欢吗？”这是他挑得最贵的一瓶。

“不喜欢，太浓郁了，我喜欢清淡的。”

走出房间，再次退回来问道：“你饿吗？”

“不饿。”

“饿的话及时告诉我，再晚点保姆就要休息了。”

“好。”

嘴上这样说，江姜心里其实想得是：当他们家保姆好惨，晚上十点了还不能休息。

香水喷在身上长时间很难去除，江姜抱着侥幸的心思拿过柜子上的酒精，浸湿干纸巾在喷洒香水的手腕上擦拭几遍，效果微乎其微。

没办法，金主闻不得这么浓郁的香水味，他只能释放出信息素将香水味盖住。

信息素充满整个房间，这些足够裴知珩睡个安稳觉，完成任务的江姜趴在沙发上极为无聊，裴知珩什么都没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回去还是给他安排个客房睡觉。

他又想起林助的话，林助说邀请他来睡一晚，那就是在客房睡了。

他不要在客房睡，这大好的机会他都把握不住，那他才是个真正的傻逼。

……还是等来这一天了。

江姜关掉主灯，只留几个放射灯，卧室的灯光一下子暗了下来，那种压在心头的压抑感才算消失。他视死如归，脱了衣服掀开裴知珩的被子，钻了进去。

被窝冰凉，脱了个精光的江姜默默抱住自己，最后被冰得受不了，他爬起来套上他的蓝衬衫。

好抠门的裴总，十一月的天不换一床稍微厚的被子，还不舍得开空调。

身体渐渐焐暖被窝，裴知珩迟迟不来，江姜百无聊赖地背剧本，背着背着先睡过去了。

裴知珩进来没看到江姜的身影，以为接他的保姆将话说得很明白，他困了自觉去二楼客房睡了。

被子是灰色的，灯是暗的，相互配合下竟看不清床的另一边有个小鼓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