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兆江中水势平缓,一条客船顺流而下。秋高气爽,两岸青山初泛黄意,绿树丛中夹杂斑驳枯枝。
船上隔出一间间精巧的客房,不大,却颇为舒适。得闲仰头向外望,青山绿树从身侧远远荡过,美不胜收,他看得不愿挪眼。
“原矜……原矜……”他脸颊晕红,满面情潮,眼却极亮,夹住腿间为自己宽衣解带的人,“好漂亮,那边好多我认不到的树,药庐附近都没有。”
他还有心思欣赏周边美景。
原矜满头细密的汗,没他这样的闲情雅兴。他和得闲上船不到半天,原本站在船头看风景,没一会儿得闲突然扒住船栏软倒在他身上,脸红红地小声告知他好像散香期要到了。
原矜一惊,毫不怀疑得闲的判断,当即什么都顾不得,抱紧扑在自己怀里的人,紧急返回早定下的客房。
便有了现在房中这淫靡的一幕。
原矜不是第一次陪得闲度过散香期,先前在药庐得闲有过两次,原矜原本坚持用药给他缓解,但是药三分毒,得闲又总泪汪汪地缠着他要做。
“我本就被用习惯了,你若不用,我一直满着,早晚要炸。”得闲这样撒娇,可怜巴巴,“我撑得难受,求你,用一点好不好?”
原矜没养过炉鼎,不确定被用开的炉鼎久不使用是不是真会撑坏。他忧心得闲的身体,便不再坚持,每每为得闲纾解,总会极克制地采补少许。
原矜只解下得闲的亵裤,别的衣衫不打算脱下。这里不是药庐,客船上不止他们二人,得闲有原矜在身边便无所顾虑,原矜却担心,船上有其它修道者闻到得闲四散的鼎香。
他一半心思在得闲身上,另一半满带戒备,留神周围,确保一旦有心怀不轨之人朝这边来,他护得住得闲。
“把窗关上吧。”原矜仰头道,面颊白净透红,单膝跪在得闲腿间,“江上风大,你又……一会儿该着凉了。”
得闲不依,光裸的脚隔着衣料踩在原矜大腿上,哼唧道:“那你快些,动起来咱们就都不冷了。”
原矜脸上霞光更艳,垂眼由他去了,只轻柔将他纤瘦的脚踝按到一边。
得闲嘴上要他快,待原矜埋头在他腿间,他却挣动起来,惊得险些从榻上弹起。原矜按住他细软的腰肢,疑惑抬眼,递给得闲一个询问的眼神。
得闲脸如烤火,本能夹腿,腿间花穴却动情地溢出更多汁水。他羞得不敢和原矜对视:“你别……不要舔那里,你起来,直接插进来就好了。”
原矜迟疑:“可书上说,不做准备便进去,你容易受伤。”
得闲睁大眼:“你看那些书?你不许再看了——我们……我们之前不也是直接做的吗?”
原矜:“所以总容易把这里弄肿。”
他低头,得闲的腿分在他两侧,轻轻一掰,腿间那含羞带怯的花缝便对他绽开,花唇鼓起拉到两边,再护不住什么,上方深红的肉蒂微微颤动,下头被扒开的花洞瑟缩着淌出蜜液。
原矜贴近,按书上说的,含住那枚小小的花蒂。
“呃呜——”
得闲腰身弹起,又瞬间软倒在床,双腿岔得更开,眸中痴痴汪着泪花。原矜唇间湿热,舌尖缠绵卷过他极为敏感的肉蒂,快感如巨浪般一波波剧烈涌来,得闲惊喘呻吟,扭腰抬胯却都躲不过,几乎哭叫出声。
“呜……原矜——”
原矜见他舒服,唇舌下移,舔过他汩汩出水的花穴。得闲呜咽着咬住手指,不敢再叫,知晓周围还有别的客房,生怕声音太大教人听见。
“原矜……原矜……”他小声抽噎。
原矜腾不出嘴回应,炉鼎情动时淌出的汁液香甜,他咽下去,舔入那嫣红窄小的洞口。
“嗯……”得闲脚趾蜷缩,大张的两腿颤动不止,沉浮在欲海中徒劳地挣扎。窗外依旧山明水秀,他双眼迷离,再无心欣赏。
舌头能进入的深度甚至不如手指,更遑论原矜身下那根,他本不该有这样强烈的快感。可心上人伏在自己腿间,专心致志地用唇舌伺候那……不堪入目的畸形私处,得闲光是想想,便觉周身情潮如沸。
“原矜……”
原矜早习惯他在情事中不断叫自己的名,用过往经验判断出他舒服,放心地舔开那朵瑟瑟淌水的小花。得闲被他细致伺候,哭叫着潮喷一次,敞开的穴被放过,原矜又吻上他那经不得碰的熟透花蒂。
“呜——”
得闲扭动腰肢又喷出水,身躯抖动,衣衫早就乱得发皱,阴茎颤颤支在白皙平坦的小腹上,一派淫靡不堪。
原矜被他喷了满身,退开少许,待他平复再凑近,重新含住那哆嗦惹人怜的花蕊。
待所谓的准备工作做完,得闲已绵软得直不起身,眼中汪泪,满脸湿痕,浑身上下唯有那根肉茎是硬的。
肉茎之下,他腿间的花苞对原矜完全盛开,再合不拢,痴痴地渴求被灌溉。
原矜从他胯下起身,见他这副情态,无措了一阵,小心擦去他颊上的泪痕。
“是不是太过了?”原矜抿唇,睫毛扑扇,“我看书上是这么……对不起,若你不喜欢,以后再不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