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布帛在他手里断裂,露出大片如雪的肩膀。
你急得又叫他沈龙首。
这是你在八荒行走时唤他的称呼,嫁人后不曾叫过。
沈孤鸿似是想起一些旧事,寒霜般的脸色缓和了些,你趁势道:沈龙首,我想陪你去看伏龙谷的日落。
你想要借旧时往事逃开这劫的意图很快被他识破,他冷酷反问:夫人惯会哄我,此次来伏龙谷,当真是为了看日落吗?不等你再想法脱身,他一把扯下单薄的小裤,胀大性器毫不犹豫捅进干涩的甬道。
你疼得泪眼朦胧,屈辱感涨红了巴掌大的小脸。
在地牢
这个你往来无数次的地方,这个公子羽短暂容身的地方,这个装着你身为人妇不可告人情愫的地方。
你在他身下哭得凄惨,他便将你破碎的哭声揉进你逐渐放松的花谷,推着你在情潮里浮沉。
沈孤鸿,你不是人。
你恨得咬牙,但是又怕,怕身体越来越动情,怕自己越来越配合。
他哪里管你骂什么,劲腰挺动熟稔地进出,顶进深处,轻而易举将你送上极乐。
你浑身颤抖,已然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但到底是伤心,身体被操干得淫水涟涟也止不住心头那点酸涩的难过,呜咽着将脸埋进披风里。
你的双腿在他掌中完全打开,借着地牢里微弱的光他不难看到嵌着狰狞性器的艳红蜜缝,随着抽动不断往外流着汨汨的水。
可你还在哭。
他方才被肉欲稍稍抚慰的恨意便又作浪了:夫人哭什么?你不是喜欢这里吗?
喜欢到不惜在他的熏香里下料,喜欢到不远千里跋山涉水,喜欢到不顾你们夫妻情分。
沈孤鸿心头痛意顿起,面上恸色几乎掩盖不住,索性掐着腰翻转过去,不让你看出端倪。
你哪里还看得清,朦胧泪眼,一时想起自己给公子羽梳洗用的桃木梳子,一时又仿佛看到那幅不曾见过的美人图,恍惚间又是侠客岛十里红妆出嫁,是自己同沈孤鸿在江南渔村垂钓
他不许你这般神游天外,操弄得愈发孟浪没有节制,一次次顶在脆弱的宫颈上。
不、不能进去
你怕疼,双手在空气里胡乱抓着,正被他牢牢锁住,整个人被顶得向前膝行半步,又毫不留情地拖回来。
沈!啊啊啊啊
他的姓氏在你口中变了调,被冲进苞宫喷洒的液体浇得失了理智,只能在男人的挟持下狠狠高潮。
你脱了力,倒在沈孤鸿已经蹂躏得不成样子的披风上。他的呼吸又重又烫,埋在你瘦削的肩头,搂在下腹的大手也滚烫,似是要在你身上留下什么烙印。
你早是他的。
难言的沉默横亘在两人间,你不肯回头,他一时也不敢看你。
人生到处知何似,应似飞鸿踏雪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