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植园的园丁们早就下值离开了,周围很是寂静。
此刻,萧婳笙站在植园门口,在月光下,眯眸看着前方不远处的几道黑影。
他们有的靠在大树上,有的坐在枝丫上,有的盘膝坐在地上,有的(?)倒立在那,男男女女,高矮胖瘦都有。
但是却看不清他们的长相,一副很神秘的样子。
反正在这带着丝丝雾气的夜晚,微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袍。
就显得很有逼格。
萧婳笙:哪来的一群人搁这装逼呢?!
不过对于和她无关的人,萧婳笙都没那个闲心去探究。
所以既然看他们没人回答自己,又对自己似乎没什么敌意。
萧婳笙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转身就要走。
骤然间,身后传来一道妖里妖气的声音:竟然不害怕我们,好个有趣的丫头,做我的女人,如何?
卧槽?!
萧婳笙差点一个趔趄,嫌弃的嘶了口气,有点头皮发麻的搓了搓胳膊。
倒也没其他原因。
就觉得这种话有点发腻,怎么说呢,感觉挤挤油就可以下锅炒菜了。
这话要么是脑子有点问题,要么就是在故意恶心她。
见她不理会的往前走,一阵香风飘来,一道身影闪到了她面前。
那一刻,萧婳笙感觉眼前一阵能闪瞎人眼的光芒亮起,让她不得不用灵力覆眼,才堪堪看清。
入目的就是个长相妖孽的男人,一双桃花眼含情脉脉,眨巴眨巴的看着她。
只是他穿着一身高阶的红色法衣,金丝边绘以繁杂花纹,各种珍珠玛瑙都锈在衣袍上,腰间挂的玉牌都是纯晶石打造。
像是生怕别人看不出他这件衣服的贵重,五颜六色的光芒交相辉映,熠熠闪烁。
而且身上阵阵飘香,虽然浓郁却很好闻,但是一个大男人比女人香,还比女人美,这就很少见了!
萧婳笙:
花蝴蝶!
这是她给他下的定义。
花蝴蝶见她一言难尽的看着他,深情款款:对你所见的,可还满意?
萧婳笙:
她忍了又忍,浑身紧绷,小脸憋得有点通红。
花蝴蝶:哎呀竟然害羞了,那也
萧婳笙:噗嗤
花蝴蝶:
哈哈哈哈
萧婳笙指着他笑的浑身发抖:我命油我不油天,简直笑得我地崩山摧壮士死,天梯石栈相勾连啊!
谢谢这位师兄的一出好戏,您辛苦了!
说着,她认真的拱了拱手。
花蝴蝶:
其他人见此倒是无动于衷,似乎在饶有兴致的看戏。
花蝴蝶倒是没有生气的样子,反而继续用那双含情桃花眼看她,似乎还想说什么。
恰巧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