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外,号外,日军对我华夏领土虎视眈眈。”
报童满大街的吆喝,新闻相对自由,民众能了解更多。
局势瞬间紧张起来,很多人开始囤积各类物资,有钱人跑得快,嗅觉灵敏。
“先生,炒房子真挣钱了。”
“嗯。”
“你不问问多少吗?”
“不亏就好。”
“去,没劲,怎么看不上这些。”
“哪里敢啊,家有贤妻,我尽享其成,多好啊。”
“讨厌,主心骨是你啦,你不愿意露面,肯定有原因的,我们都知道。”
张爱国伸出手,对方依偎过来,两人靠在沙发上。
“仓库里的物资马上清一清,卖掉仓库,把员工全部安排到法租界来。”
“那多出不少人。”
“给他们选择,愿意去南方的尽快跟船过去,不愿意去的,肯留下来,那就养着,有用得上的时候。”
“斗米恩升米仇,把握住度,别内部出现问题。”
樊师父停下逗弄孩子,叮嘱一句。
“我知道,一家人就不说谢了。”
“对了,等孩子大大,再要一个能不能跟我的姓。”
樊师父猛然间问出一句话。
“可以,这有什么。”
“我想…”
“不是你同意了,不再想想?”
“不用想,家里我说了算。”
两天后,张爱国实在是按捺不住疾病的渴望。
“我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