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疯批头子?儒雅知性大小姐
双性
ooc预警
“张总,查到了最近公司账户的亏损都是技术部的卜查任搞得”
“你知道怎么做”他挥了挥手执意他出去,自己则走到落地窗边看着灯火通明的城市发呆,究竟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行为处风越来越像龚俊那个混蛋了,艹,那个冷血无耻的混蛋,他的思绪已经飘得不知去向,突然腰上多了一双手将他往后拉了拉
“大小姐又在骂我了?”
“不是让你别出来吗?”
龚俊不说话怔怔的看着他,眼神从上扫到下定在他裸露的脚踝不说话
“很你说话呢,有没有在听”
嗯,极其不耐烦的回答让张哲瀚有些发憷,一般这种情况准没好事。
不等他回神,龚俊将他拉出办公室门直奔地下车库,最近因为公司账户出了纰漏不得不加班把相关人员查出来,因此龚俊也不知不觉中被他冷落了好久,今天下午趁着没人龚俊上门逮他却不想业务经理也会来找他不得不把他塞进办公室的休息室,可这一塞就是一下午,哲雀氏该生气,拖拉硬拽的来到车库才发现实际上哲么晚了都没什么人了,他被人塞进车里过程都没有反抗,他只希望今晚的龚俊绝对绝对不要太狠,上次在龚俊家休息时候有个不长眼的小弟以为他是龚俊的某个情人虽然以前也没有特别作死的想强上了他被龚俊发现之后二话不说送到了警局虽说强奸未遂虽然是重罪但也不至于牢底坐穿,可龚俊偏偏把人告的直接判了无期,且自己也被他搞得三天没能下床,自此他那些兄弟都不敢惹张哲瀚,毕竟有了先例他们也不敢再造次。
龚俊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车开到了一处灯管已经坏掉的角落,将车反锁,不等张哲瀚反抗一把将他的座椅放倒欺身而上,
“宝贝儿,你都忙了一个月了,我都一个月没碰你了”
说完将头埋进张哲瀚的颈间嗅了嗅,似有些不满重重的咬了一口,随着他的动作本就细皮嫩肉的颈部似有若无的渗着血,可张哲瀚仿佛已经习惯了他的啃咬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的俊俊宝贝是委屈了吗?”抬手摸了摸在自己胸前啃咬的脑袋却不料下一秒就被它的主人将手锢了起来举过头顶,龚俊不知从哪儿找出一个手铐,将那两只不安分的手铐起来,继而又将头埋进张哲瀚柔软的胸部吸吮起来。
随着龚俊的动作下面是身体仿佛也开始有了反应嘴里稀稀碎碎的传来娇喘声,并不激烈却勾起了龚俊更深层的欲望。他已经坐到相对宽敞的后座等着张哲瀚主动过来,张哲瀚半跪在已经被放平的座椅上撑着自己被铐住的手跪在他的跨间舔舐属于一个男人的性器,半抬眸看着龚俊很满意自己此刻的表现又吸了吸自己嘴里的性器,想让他快些射出来毕竟车里空间有限怎么说都不能容下两个大男人再次翻云覆雨,可龚俊却不这么想他只想张哲瀚今天做死在车上,好好惩罚一下自己的小猫咪没理自己一个月的结果。
又过了10分钟龚俊终于有了要射的迹象张哲瀚的嘴已经开始发酸了,却不想龚俊将他拽了起来,将他拉到后座,自己则已经换了位置半跪在他的腿间抓着他脚踝送到自己嘴边
“怎么办张哲瀚我他妈现在看你的脚踝都他妈能发情,ade”脚踝上密密麻麻传来吸吮的动静,随即又被人啃咬在吸吮,真的是双重刺激,龚俊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顺着他的大腿根一直揉捏,此刻已经摸到他的阴蒂,不轻不重的用大拇指摩擦,手指已经就着他小蜜穴的淫水插进他的女穴,慢慢抽插,张哲瀚也随之扭着自己的腰,模仿着龚俊艹自己的样子上下递送,仿佛自己空虚已久的巢穴得到慰藉
“原来平时儒雅知性的张大小姐,在床上哲么骚啊?”
“因为因为老公调教的好”说完又扭了扭腰仿佛要将龚俊的手指用自己的淫穴吃进去,将自己铐起来的双手伸到自己性器前慢慢的撸动起来,此时的风景仿佛一道活春宫,在昏暗的地下车库一个晃动的大越野,透过车窗,有一个拷着手的男人躺在车后座,自己用着双手撸动自己的几把却不想他的身下竟还有属于女性的淫穴冒着白浆将另一个男人的手指狠狠地咬着不放,另一个男人的几把却比发骚的男人更大更硬,可他却不急着插进去仿佛在欣赏哲身下人发情的模样,摸着他一直脚踝,另一只手不仅插着男人的女穴也不忘抚慰在女穴上更为敏感的阴蒂,惹得身下人娇喘连连。
“老公快给我,呜呜呜”
可龚俊却不急这一时半会,仍不急不慢的磨着他的阴蒂插着他的女穴,张哲瀚都快被急哭了,白天要在下属面装的威严,晚上还要在床上被龚俊折磨
龚俊仿佛玩儿够了拽着他的脚踝直接撞进张哲瀚的淫穴,让本就在高潮边缘折磨的张哲瀚直接喷出了淫水,浸湿了身下的座椅,可两个人已经没有时间在乎这些,龚俊解开张哲瀚的手铐让张哲瀚抱着自己的腿将手铐再次锁上,此刻的张哲瀚已经被欢爱的快感冲击了大脑龚俊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一点儿也不反抗,两个肉体狠狠地冲撞在一起,激起浪花,随即而来的是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声回荡着整个车库,四下无人的车库,没有性生活将近一个月的恋人,拥着爱人做着爱做的事,享受了一个美好的夜晚。
因为接到的资源越来越好,龚俊的房贷早已还清。他想给张哲瀚一个惊喜,虽然这个惊喜准备的时间长达了数个月,但是成品让他很满意。
张哲瀚刚下班就被龚俊助理以他老板找他有事的理由骗到了某个他并没有去过的地方,他进到屋子并没有发现龚俊的人在哪儿,拿出手机问了才知道,龚俊在后花园等着他。起身去寻他,才发现后花园有一个桑拿房,他的前面还有一个水池,想必是温泉他想。
“俊俊”还是没人回应他,倒是看到了桑拿房旁边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更衣室,上面贴了张在这儿字样的纸,又在搞什么东西他想。推开门看到椅子上放了一件浴袍和一条浴巾,应该是给他准备的他想。磨磨蹭蹭换完浴袍,后面传来脚步声想回头却被后面的人制止住了,继而眼前被黑色的东西挡住了,是刚刚他自己从身上扒下来的领带。
龚俊将他的双手用他身上浴袍的带子绑到身后,前面突然没了遮挡让他不禁哆嗦了一下,“冷”
“待会儿就不冷了”说完打开门将他往外带张哲瀚虽然蒙着眼却也知道这是要让他赤裸着走完更衣室到桑拿房的这段路,虽然周围没人但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的行径,又让他兴奋了几分。走到门口龚俊顺手将桑拿房的温度调了调,但却没敢调到太高怕待会两个人做到极致会脱水,到时候被拉上救护车,想想就会有多社死。
进去的时候张哲瀚身上刚刚还披着的浴袍已经全数都滑到了他被绑着的两手上,身上唯一遮羞的只有一条内裤,却也没能幸免被龚俊扒了去。蒙着双眼身上的所有触感都意外的被放大,他能感觉到龚俊沾满润滑剂的手已经送进了自己的后庭,他趴在一条软垫上任由龚俊色手指在自己的甬道胡作非为,龚俊的手指不动的话他还会扭着屁股摇着腰自己艹。扩张到差不多的时候张哲瀚感觉到自己后庭迎来了异物虽然也是热的东西,但他能感觉到不是龚俊那个非常人的尺寸,
“艹,你他妈不会找别人来操我了吧”
“张老师在说什么”又狠狠的将自己手中的假阳具往张哲瀚的骚穴捅了捅,不过没多久便拿了出来,因为他发现张哲瀚并没有因为这个假阳具而变兴奋,反而有些抗拒的一直咬着下唇。
“这就把你喜欢的东西送给你”他掰开张哲瀚的肥臀,将自己的发紫的性器一点点磨进去,可已经期待已久的张哲瀚并不没有因为他的行为变得轻松,这种要给又不给的感觉太磨人了。快点,他催促着身后的人加快行动,却并没能如愿,所谓慢工出细活可这也太慢了。他实在是被折磨的不行了伸手够着龚俊的性器往自己身体里送,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龚俊的一只手给着他支撑力,他蒙着眼看不见龚俊的另一只手在干什么坏事,此时他的脑袋只有一个声音,我要爽出来。他抖着腰的射了出来,后穴因为高潮不断收缩,差点儿将龚俊也夹射。彼时龚俊仿佛刚开机,突然发起攻击,直接让张哲瀚趴到了软垫上没有手臂的支撑,他的胸部成了心得支撑点,随着后面人的一进一出,他伸着脖子微张着嘴,口水顺着嘴角向下滴答,脸上是刚刚因为高潮而未退去的潮红。嘴里各种淫秽的词不受大脑的蹦出来刺激着龚俊,促使他没能坚持多久就射了出来。
他并没有将张哲瀚眼前的领带拿下来,简单了收拾了下脏乱的桑拿房,裹抱着过度出汗的张哲瀚,去了在房子地下打造的影院。他把张哲瀚放到沙发上,给他解开身上的束缚之后,回过头倒腾电脑开始放电影。张哲瀚有些疲惫的靠在他的怀里,有些迷糊的喝着龚俊递给他的水,可巨屏上所谓的电影越来越不对劲直到看到那个所谓的电影里主角拉开那扇闭合了将近1分钟的门,他才知道为什么龚俊一直蒙着他的眼,因为他把他俩做爱的过程录了下来,现在还放给两个人看。
他羞红着脸打了一拳,身边的人。继而别过头不去看屏幕,却被龚俊掰回来强迫着看着自己发情。被两台机器同事记录着的张哲瀚,嘴里喊着不要可是后面的小穴却紧紧裹着龚俊发紫的阳具,自己扭着腰,嘴里的呻吟声从未断过。直到后来被干到神志不清,又是爸爸又是哥哥,一会儿不要一会干死我的骚话,嘴角流着口水,后穴流着肠液,颤抖着高潮。
可看电影的两个人早已无心看电影而是,就这电影的呻吟声再一次上演了电影类似的内容夜还很长。
龚俊下戏之后并没有立马回家,因为他老婆今晚回来,他得去机场接他老婆,但是一切计划都被一个小绿茶打乱了。
事情还要从他去客串的上部戏说起,当时他并不知道小绿茶是投资方的女儿,看她实在是进不了状态就指导了她几句,没想到自己被缠上了,别问问就是很后悔,纠缠了他好几个月,直至新剧组都不知道小绿茶的爸是推了多少钱把自己女儿给挤进剧组的,进来也不演戏,来打杂的,不知道咋想的。
谁知道今天小绿茶突然拉住他,说要让他给自己讲戏,把自己计划都打乱了,他都跟对方说已经结婚了还不行,对方表示不信,戏拍了很久,对方也没探过班,只能说他无中生有。龚俊也很无奈,他老婆出差时间比他拍戏时间还长。快2月了,他真的快想死老婆了。关间很无奈,对方缠着他半磨了半小时,一说他要离开就拿她爸的投资说事,投资方他也不想得罪,因为这是陈导花了心思的,跟团队磨了3年的剧,不能因为他的投资出了问题导致作品流产到后来他实在是不能拖下去了借着上厕所的借口逃了出来。
赶到机场时候刚好赶上张哲瀚的航班降落了,到接机口没多久张哲瀚就推着行李出来了,他看着许久不见的爱人,万般感慨,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他的剧都快杀青了,到时候他再不回来他可准备杀到欧洲去了。
接过他手中的行李,装上车之后,后备箱都还没关,龚俊一把拉把他了去,半坐在越野的后备箱上,拉着他接吻,他被龚俊用两条腿夹着动也动不了,手不安的推了推龚俊,借着喘息的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