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钴禄氏心里难受,“都是有喜,怎么王爷就只偏袒对面那个?!”
凌柱福晋突然说道:“这事,说不定还真有转机。”
钮钴禄氏一愣,立刻抬头看向她额涅,抓住她额涅的手,“什么转机?”
“格格,若是今日是只有你有喜,这事怎么着都办不了。”凌柱福晋冲着松青院的方向努了努嘴巴,“可是现在,不还有耿氏吗?”
凌柱福晋思索道:“我寻思着,福晋不过是要个儿子,谁的儿子都一样。耿氏保不齐更合适,她是汉人包衣,还得宠,福晋养她的儿子,好处不是更多?”
后面那句话虽然不中听,但是钮钴禄氏觉得还是有些道理的。
耿氏是比她得宠,福晋要是能养她的孩子,岂会不乐意?
福晋又不是真不稀罕王爷宠爱,不过是王爷最近冷着她,福晋又要拿着架子,不好拉下脸皮求宠罢了。
“这、这倒是个好主意。”
钮钴禄氏眼神游移:“就是只怕不好办。耿氏能乐意?王爷能答应?”
“所以啊,咱们要紧的说动福晋。”
凌柱福晋拍了拍钮钴禄氏的手背,意味深长地说道,“只要福晋点头了,王爷那边自然有福晋去说动。至于耿氏,她乐不乐意有什么要紧的。”
凌柱福晋的话真把钮钴禄氏说动了。
是啊。
她在这里要死要活难受,耿氏凭什么能好过。
凌柱福晋在雍亲王府住了三四天,临走的时候,福晋还让人收拾了几匹绸缎算是给凌柱福晋的礼。
“福晋真是太客气了,我这几日来打扰,怎么临走还能拿东西呢?”
凌柱福晋瞧见那几匹蟹青色的绸缎,眼睛都直了,嘴上还要客气一番。
“应该的,都是亲戚,这些礼算什么。”
福晋含笑说道,她转过头还吩咐了下圆福亲自出去送人。
凌柱福晋一走,钮钴禄氏就欲言又止地瞧了福晋一眼又一眼。
福晋又不是瞎子,心里自然明白。
她见李氏等人都散了,独把钮钴禄氏留下来。
众人只当她是想关心钮钴禄氏,便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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