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稠腥灼的阳精射进喉中,年年来不及咽,匆忙用手接住。
祁则调息几瞬,睁开墨色的眸子,看年年尚不合拢嘴的模样。
他伸指勾起她手心的浊白,哑声道:起来,腿分开。
年年浑身酥软地站起来,转过身,双手撑在桌上才分开腿。
娇嫩如桃的臀瓣撅着,不堪一握的腰肢在喘息间缓缓下压,撩开衣衫后,露出湿润泛滥的微红小穴。
祁则抬手就是一巴掌。
呜!年年吃了痛,双腿发颤,小穴哆哆嗦嗦地喷出一股水。
祁则干脆用手指堵住,顺手将阳精喂进她穴里。
为师不苛求你苦修,但也没许你放纵浪荡。祁则嗓音极哑。
他旋转手指,骨感分明的指节在穴内磋磨不停。
呜呜,年年错了,对不起师父年年觉得很爽,但水越流越多,身下伸出一种空虚难忍的感觉,年年不该在给师父含的时候泄身,年年错了,师父不要弄
折磨又期待,快感不停积攒。
她知道自己该忍,可越是忍,越是期待被祁则插入操弄的那一刻。
她的屁股不停摇摆,小穴吃不够似的贪吮手指。
祁则故意不给她,直至狐狸尾巴都被淫水打湿了大半,他意识到年年的确不是修炼的好料子。
手指抽出时带出一缕粘腻的银丝,他尚未擦净手,年年已经可怜兮兮地回望他。
师父
她委屈得快哭了,讨食般摇屁股:年年要
祁则心跳了一瞬。
他怎么也没想到,十年来她难得主动问他讨要什么,竟然是要他操她。
定是方才给她尝到了甜头,这会儿就会活学活用了。
真要么?
祁则坐回椅上,那柄肉刃尚未疲软,在昏黑暮色中很是显眼骇人。
他抚了抚尚未满足的阳物,对她道:真要的话,自己坐上来。
年年羞得受不住,上头掉泪,底下也流水。
她颤颤悠悠地往前,终究是抛不下羞耻,背对着祁则,双手扒开自己的肉唇往下坐。
湿滑软烂的穴口早被手指操开,但依然受不住如此粗大的阳物。
她艰难地往下坐,几次滑出去,着急得起了脾气。
师父给年年,年年难受快点、快点插进来她媚着声凶他:不要欺负年年了,坏,坏啊嗯!
她忽然被祁则捂住了嘴,腰肢被猛然掐住,往下狠狠一按。
粗大的肉刃如剑般贯穿深顶,她失了声,爽得只能哭。
祁则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发狠地往上顶弄操干。
年年本就敏感娇小,嫩穴被这样狠入,几下就丢得快要小死。
年年错了错了师父不要她被祁则抓在掌中,上上下下地抛弄,小穴被肉棒操出层层白沫,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声响,师父轻一点
这会儿又不要了?祁则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捏住那条湿软的舌头,惩罚般用力捏紧:修行懈怠,口是心非,还反复无常,为师罚你什么好?
吃饱了再动身,不着急不着急。jpg
珠珠给一口嘛,否则鱼鱼饿死了!这个很着急QV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