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则知道她从来不是一只笨狐狸,心思清澈,只是学不会人族那些琐碎事理,显得傻了些。
为师丢不掉你。
祁则挠了挠她的尾巴尖,听见年年呻吟般的低喘。
她尝到情欲滋味后身体越加敏感,经不得祁则一点撩拨,很不像话。
祁则干脆将她抱到膝盖上,面对面看她。
师父,别
年年努力挺起腰,生怕腿心的淫液染湿祁则的衣衫。
祁则的手顺势而下,自腰间往下抚摸,两指分开嫩软的肉唇,沾满水液后一点点往里插。
他插得很慢,指尖轻抚着媚肉往里探。弯弯曲曲的肉褶被缓缓打开揉弄,快感细密上涌,直至三根手指抵在她的深处。
祁则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免得她掉下去。
师父。年年嗓音沙哑,一时间只想和祁则睡觉。
嘘。祁则抽动手指,一下下插弄她的嫩穴,搅出水液将两人的衣衫染湿,他低头吻她说:想不想丢一次?
年年刚点头,祁则便听令般加快速度,直至她高潮战栗。
年年趴在祁则胸口,嘴角流下的津液淌在他的前襟,湿哒哒的一大片。
身下的手指并未停止,抽出后转向充血的阴蒂,几下捏弄,她又快受不住了。
要不要?祁则问。
年年在快感的巅峰,随时溢满崩溃的边缘。
她知道自己该忍耐,该听师父的教导。可这太舒服,她又舍不得。
要年年啜泣着摆动腰肢,穴口一张一合地将祁则的手指吞进去:年年错了,年年忍不住,呜呜,师父师父给年年
祁则并不磋磨她,指甲轻刮那枚肉粒,怀中的小姑娘仰起脖子呻吟,脸上欲色妖媚,氤氲着眸子看他。
她太放纵了。
但祁则没训她。而是将她搂进怀里,一下下慢慢地抚。
为师丢不掉你。祁则拉开湿透的前襟,露出被她画了血咒的胸膛,将她的耳朵贴在正在起伏搏动的心口:若是没了你,它便不跳了。
内个,鱼鱼想要珠珠(扭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