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点头,声音没什么感情的说道:真名是赤井秀一。
松田阵平挑眉,你和他有过节?真是稀奇呀!诸伏你这么平易近人难得看你对一个人这么不客气。
诸伏景光没有解释,算是默认了松田阵平的说法。
松田阵平却从他不同寻常的态度里领悟到了什么,眉眼间的调笑收了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是他对降谷?
诸伏景光想起当年他还是苏格兰的那天晚上,客厅里被莱伊压在身下神情恍惚的波本。咬了下牙隐晦的点了点头。
那怎么能放他进去!万一他再让松田阵平恼怒的压低声音说。
诸伏景光按住他摇了摇头,松田阵平一愣,未尽的话也没有再说出口。
开门的时候我观察过了,zero很平静。而且当初的事其实有很大概率可能是我误会了。
猫眼青年以平静的口吻劝慰着,但微微皱起的眉头昭示着他心里其实并没有释然的真相。
怎么了?又有客人来了?
伊达航走了过来。
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都默契的没有提刚才的话题。
伊达班长是要去忙了吗?诸伏景光注意到伊达航把手机揣进口袋去拿外套的动作。
啊。伊达航挠挠头,课里来电话,又有新案子了。
小阵平,老大催我们回去,说一堆事等着我们在。萩原研二举着手机满脸无奈的走过来。
哈?肯定又是帮他处理文件!松田阵平嘴上愤愤不平的说着,但还是手脚飞快的把腕表组装好戴上站了起来。
一路顺风。诸伏景光没有站起来,只是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小诸伏辛苦了,我们会尽快赶回来的。萩原研二说。
不用勉强的,工作要紧。诸伏景光摆手,看了眼病房门苦笑着说:何况zero这样也不需要我照顾呀。
一句话让四个人之间的气氛凝滞了。
伊达航也看了眼病房,轻轻叹气了一声。
时间倒回到降谷零醒来的那天下午。
昏迷了半个多月的病人终于缓慢的睁开了眼睛。
彼时四个人都在病床里坐着,那天阳光很好,四个里有三个都靠在椅背上打着瞌睡,只有一个在低着头敲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