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热烈,很是晒人。
祁子翼嘴里叼着从便利店买的牛奶面包棒,捧着一罐刚刚加热完的冒着热气的八宝粥。
刚从微波炉里拿出来,铁拉环太烫了……祁子翼有点饿过头地低垂着脑袋,隐隐约约听见远处搭建起来的舞台上有喧哗吵闹的声音。
找个地方把这罐粥喝掉。祁子翼心想着。他目光瞄到一座小帐篷,白色帆布上也没有任何logo,大概是办活动这两天新添的吧,他这么判断到。
然后大大咧咧的祁子翼就大大咧咧地叼着面包棒端着罐子从帐篷的门帘钻进去了。
头进入小帐篷的一瞬间,祁子翼就懵逼了。
帐篷里面的人也懵逼了。
“祁先生?”秦依川一脸惊讶和惊喜,“你不是去做小组作业了么?怎么出现在这了?”
“虽然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但是你能先把我衣服解开再说么?”云潇然当然也看到了冒冒失失就钻进头来的祁子翼,他拍着秦依川的手,“分清主次……我快被这扣子勒死了……”
祁子翼把嘴里的面包搭在粥罐上啧啧赞叹:“你们俩在我和楚奕晨看不到的角落里玩得是真花啊!”
“别误会!我是清白的!”秦依川连忙说到。
“我们俩都是清白的!…不是你先解开再说话!”听着秦依川一直在这叨叨,云潇然火了。
秦依川手忙脚乱地给云潇然解大褂的扣子。
祁子翼来回踱步细细打量这两人的装束,评价到:“你们俩什么演出活动穿着道袍?咋,话剧社团改修仙社团了?”
秦依川一听乐了,嘿嘿笑到:“你别说你这个包袱还挺好……修仙社哈哈哈哈哈!”
“哈哈你个头啊哈哈…”云潇然揉着终于挣脱枷锁的脖子,长长舒了一口气,看向祁子翼,“昨天告诉你说今天我和他要出来接个商演,就是没告诉你在哪儿而已……你不是去采集水样了么?”
“可别提了……鬼知道这两天正好赶上昆明各大城区搞环保建设,很几片水域都不让采集。”祁子翼提起这话题就难受了,“我坐着周六上午的公交车从大学城区晃悠到西山区,没找到一个能让我采集的地方……”
秦依川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头发,背对他们俩问到:“这所谓的水样要求有这么严格吗?不是随便找个池塘什么的就行么?”
云潇然瞥了他一眼,“你怎么不说让祁先生随便找个水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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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还别说,前两天刚下过雨,你要是需要水洼什么的应该不难!”秦依川兴冲冲地对着祁子翼说到。
“当然不行了!”祁子翼嚼着面包,“你以为那么随便吗?采集水样来自多大的水域、水样中各种物质的含量等等有很多说法的……我来这边是想着看看海埂大坝这边让不让采集水样,没成想你们俩也在这,巧得很。”
“这不正好么,本来就说的今天一起出去玩,只不过被你的作业给耽误了!”秦依川整理好自己,很满意镜子里自己那张俊脸,拍了拍祁子翼肩膀。
可真巧啊,一个小时之内被人家两次误认为是男同。云潇然心说。
他看着狼吞虎咽的祁子翼,纳闷到:“怎么吃这么急?没吃早饭吗?”
祁子翼塞得嘴里满满当当,“是啊,起的有点晚了,没来得及吃……”
秦依川看了看表,“我和雀雀也刚下台,我俩都没吃午饭,要不咱们仨先找个地方吃午饭去吧……你那作业吃完再说呗?”
祁子翼挠了挠脸,为难道:“可是我已经吃了半包面包条了…这还有一罐八宝粥。”
秦依川一把抢过那罐粥,“这清汤寡水的有什么好吃的,再说了以你的饭量又吃不饱…走啦走啦我请客!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干活啊!”
祁子翼一听乐了,“是吧!我就说嘛就算是地主家的长工也得吃饱了才好干活!”
云潇然挑了挑眉,“话糙理不糙,”他食指指向秦依川鼻子,“你买单!权当是对我呼吸不畅还要登台表演的嘉奖!”
秦依川嘴角向下鄙夷地白了他一眼,“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揪住小辫子不放,没有一点格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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