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在赤翎里发现了什么你哥哥留下的线索,我们也跟去!”
于是炽觞便拉着湛瑛的手臂,化成鬼影,寻着太阳神鸟的气息而去。
*
封阳镖局掌门人湛珩神秘死亡,其年幼的妹妹稳操大局随之继任,战神、鬼君、云绘宗皆牵扯其中。
——这一涉及多方势力的重磅消息终于随着人们的口口相传,传进了西州众人的耳朵里。
平日里无所事事的盛钧儒听到这些八卦消息,可把他兴奋坏了。
西州城本就独立于这些纷扰之外,西州人不信神,也不修仙,独独爱财,代代经商。
于是,中都和封阳的世代纠葛,便成了西州茶后饭余的谈资。
“大柯,你说这云绘宗和封阳镖局维持着表面关系已久,怎会突然撕掉伪装开始当面捅刀子了?”
正吃着午饭呢,盛钧儒八卦的小火苗却丝毫抑制不住,刚喝了口汤,便着急和大柯讨论。
“肯定是一方先触及到了对方的利益底线吧。”
大柯将饭菜一一摆好,不紧不慢道。
“少爷,这是醉宴阁新研制的菜品,特地送来让您先品尝的。”
“好说好说,看这菜色就差不了!”
盛钧儒笑着将盘子推向晚到的律玦,满脸殷勤。
“玦哥,你先吃——醉宴阁的新菜!”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
律玦端坐下来,象征性地夹了一小块放到自己碗里。
虽然他刚刚人在门外,但盛钧儒的大嗓门已经足够让他听清“云绘宗”和“封阳镖局”几个字了。
“封阳镖局和云绘宗打起来了,玦哥你还不知道?”
盛钧儒听罢更是兴致冲冲,摆出一副八卦的架势冲着律玦,津津有味。
“这封阳镖局和云绘宗的渊源你可知晓?”
“少爷,也还不算打起来……”
大柯在一旁为盛钧儒夹菜,有些汗颜,他家这个小主子总有些夸大其词的口才。
“律玦公子,是这样的——封阳镖局的掌门人神秘死亡,其中有多方牵扯,云绘宗与封阳镖局向来水火不容,只是矛头指向了他们而已。”
盛钧儒仿佛恍然大悟一般,拍了下自己的额头:“对啊,玦哥你是中都人,那你可否信奉那云绘宗?我只是看个热闹,并不带有自己的偏向,你可不要介意……”
“无妨,我只是在中都讨生活,对云绘宗没什么情感。”
律玦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心里却满是疑惑与震惊——湛珩……死了?!
但表面上律玦还是漫不经心地继续打听着。
“然后呢?还有什么公知的消息,也可说给我听听,不然我还真成了不问世事的老古董。”
“玦哥别这么见外啊,就算是秘密的消息,我也肯告诉你的。”
盛钧儒狗腿地又给律玦夹了个大鸡腿,一脸的嬉皮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