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啊,那可真疼啊,我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而我就不争气的没忍住,“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这一叫不要紧,整个教室同学的目光都转向了我,老师也诧异地注视着我,我顿时红着脸,赶紧低头,同学们已经开始了窃窃私语,我瞟了一眼张箫,咬着嘴唇都快笑抽筋了。
这时候老师,一位估计50多岁的大妈,从她那老花镜上沿儿看着我,用她那上海普通话问道:这位同学,你有啥事么?
我:老师,我没事儿。
还没等老师说话,张箫就扯着嗓子吼道:老师,他想做刚才那道题,他说他又新方法。
我扭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老师:哦?这样啊,那你上黑板来做一下好哇?
我没辙了,只好上去做题,否则今天这场面我可真就下不了了,临走时,我瞪了张箫一眼,狠狠地!
当着他们全班的面做题,这倒也没啥难的,可难就难在做完后老师问我:这位男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当时紧张的一头汗啊,我能说我是苏泠西嘛,站在讲台上扫了一眼他们班的同学,大家伙各个木木的,只有张箫这厮在最后一排偷着坏笑,于是我顺口就来了一句:报告老师,我叫张箫!
这声儿刚落地,他们班的人就炸锅了。
张箫的脸一样炸锅了。
哼,这就是欺负小爷的下场。看你还敢不敢这么无耻的偷袭,哼!!我心想。
当我回到座位上,张箫小声地说:你够狠。
我趁他不注意,同样把手放在他大腿内侧,狠狠地抓了一把。
看着张箫紧咬嘴唇还不敢吱声儿的痛苦状,我心花怒放,如坐春风。
然后拍拍他的肩膀说:来而不往非礼也。
第39章
细细看了38节那段话,现在想来当年真是年轻气盛,做事儿不顾及后果,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这么玩,哎。
但是,当年我们还真就是这样率真地过着自己的小日子,也正是没想那么多,没有顾及那么多,所以学生时代的情意才弥足珍贵。
话续前文。
和张箫还是这么混着,sars的日子过的也分外的开心。也正是因为和张箫在一起混的久了,我居然忘记了跟于飞师兄去打排球。不是说我忘恩负义什么的,但是排球跟昆曲比起来,我更偏爱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