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实的小腹间乌黑的毛髮静静蜷伏着,挺立在上方的物事异常硕大,顶端饱满的蘑菇头边缘分明,中间那一个细孔沾着晶莹的小水珠般的分泌物,显然先时在裤子里面呆着时就不安份了。
褚明锦看得动情不已,就在人声嘈杂的马车里,把那命根子攥住,快速捋动起来。
两人互相取悦,一起淋漓尽致地疯狂起来。
欢愉鲜明而强烈,到得后来,冯丞斐还能克制时,褚明锦腰身先自软了,很没骨气的搂住冯丞斐的脖子,低喘着呻y起来。
晕沉沉间,忽觉得下面一阵饱胀,冯丞斐把她横抱着,那物已进到里面去了。褚明锦受了惊吓,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着自己腿间正在动作的若隐若现的巨物,檀口大张,猛地抬头看冯丞斐,无声地摇头,示意来不得。
冯丞斐不动声色地摇头,身下动作花样不停。
才几天时间,冯丞斐那棒子的进出已变得极富技巧,顶到里面快速地磨旋点燃褚明锦的火后,又很快地退出,来到紧闭的柔嫩入口处,一手握着缓缓擦弄……
马车在南苑门口停下时,褚明锦腿软得站不住,由着冯丞斐把她抱下车,再抱到床上躺下,两人就在卧房中用膳,吃完饭嬉戏片刻,又滚床单去了。
晚上上了床要就寝时,李怀瑾过来了,褚明锦听得禀报,嘀咕道:「这时候还来?得时什么时候才走?」
冯丞斐没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以为她担心李怀瑾回去晚了,笑道:「这时过来,不回去了,王府那边的人也惯了,闭了门户不等他的。」
冯丞斐披衣走了出去,褚明锦方想起,侍郎府可是有那位信王爷专用的院落
没人搂着睡觉,褚明锦有些不惯,狠狠地捶了几下床板,翻来覆去许久,方慢慢睡去。
「这么晚过来,事情不顺利吗?」冯丞斐见李怀瑾脸色有些沉暗,微感意外。
「也不算不顺利。」李怀瑾闷闷地摇头,復又笑瞇瞇道:「我是不是打扰你们了?」
「这个自然。」冯丞斐不客气地笑了笑,理了理胡乱披上的外袍,表示自己是从床上爬下来的。
「我也见过人家新婚燕尔的,咋就没你和褚明锦粘乎呢?」李怀瑾咋乎了一声,不屑地撇嘴。
「你这么晚过来,不是来和我讨论这个的吧?」真是讨论这个,那他可要失陪了。
「不是,你岳父下午亲自跑酒楼来了……」
李怀瑾在冯丞斐走后约一盎茶时间进了那个包房,褚明容已人事不醒昏倒在地,李怀瑾安排了王府里一个名茹月的侍女,陪着褚明绣和褚明华把褚明容送了回去。
这是事先安排好的,茹月面上是过去帮忙,实是现场察看郭氏的反应,把可疑的蛛丝马迹言语记下,以便作为证据指证郭氏害死褚明蕊,如果郭氏受惊崩溃,则当场发难。
「茹月在你岳父过来前回来了,好生奇怪,事情好像不是我们想像的那样。」
李怀瑾安排了那位奇人学了小女孩的声音,装成褚明蕊身份说话啼哭,指责褚明容母亲害死她,要抓了褚明容去阴间作伴,茹月说,褚明容回去灌了药苏醒后,语无伦次哭叫着把听到的话说了,郭氏不只没有胆寒惊怕之色,还迅即请来褚玮伦,把这些话原原本本说给褚玮伦听,愤懑地道莫不是褚明锦与这个酒楼有关係,这是设了局要恐吓祸害自己妹妹。
「你岳父到酒楼来问责,好巧,你和褚明锦都离开了。」
「那个房间呢?我岳父看到了吗?」以褚玮伦的精明,到酒楼后应该会先去找那个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