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反复复念叨着“我好想你”,哭得沧余有些愧疚。
他细细吻去小雌性的眼泪,又苦又咸又涩,如同他心底的味道。
一个湿漉漉的吻过后,小雌性像是打开了了不得的开关,豪迈的把他推倒在床上,反客为主,凑上他唇角,慢慢研磨,带着怀念和小心翼翼。
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
……
夏桑陷入昏迷前,大脑还迷迷糊糊的想着,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哪里不对,索性就不管了,彻底陷入了沉睡。
沧余眉眼温柔,看着自己腰上的荷花印记,一遍一遍爱不释手的抚摸着,嘴角高高上扬。
他终于跟小雌性成功结契了。
将小雌性软成泥的身子拉进怀里,手指一遍一遍抚摸着她的小脸,似是要将这张面孔刻进骨髓。
小雌性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他后背上一条条血淋淋的抓痕,无不昭示着战况的激烈。
沧余心里那些憋屈和不甘霎那间粉碎了个干净,只剩下无以言说的欢愉。
“芮钰,别动!”
夏桑一把薅住沧余作乱的手,拿在唇边亲了亲,翻个身又睡了过去。
被一盆冰水从头浇下,沧余体内沸腾的血液瞬间凝固,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说到底他的手段并不光明。
甚至还有些卑劣。
但不管怎样,只要目的达到了,手段不手段的都无所谓了。
亲亲小雌性额头,双人紧紧抱在一起渐渐呼吸清浅。
“啊!”
一觉睡醒,头脑发懵的夏桑,看着躺在身边一丝不挂的沧余,禁不住捂住脸惊叫。
“你怎么在这?”
沧余装睡了半天,终于慢悠悠睁开了眼睛,目光游离恍惚,“夏夏,你忘了?”
夏桑捶了捶自己脑瓜子,只觉得嗡嗡的,一阵眩晕。
醉酒误事,她动了动身体,顿时倒吸一口冷气,要说没发生么点什么,她自己都不信。
沧余莹白肌肤上的青紫,莹白光洁后背上的抓痕,肩膀上的牙印,无一不昭示昨夜的疯狂。
啊,啊,啊,夏桑化身尖叫鸡,恨不能一巴掌扇死自己。
她好像把人当成了芮钰,主动扑倒了人家……
不能想,一想她就当场社死。
沧余慢吞吞起身穿衣,故意露出腰间的荷花印记。
夏桑浑身僵硬,目光渐渐呆滞,手指尖还残留着人家冰凉滑腻的触感,想狡辩都没法狡辩。
“那个……”
夏桑抓了抓凌乱的发丝,“你就不能把我推开吗?”
雄性体力比雌性好了不知道多少倍,想推开她易如反掌。
“你抓着我鼻涕一把眼泪一把,一把把我按倒在床上,美色当前,我要不从还算什么雄性?”
夏桑嘴角抽搐,沧余口中描述的人真的是她?
太没品了,竟然哭喊着威胁人家从了她。
这跟强盗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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